,此君子存身之道。”
“伯记匆匆来访,必有要事教我。”吕颐浩淡淡地笑道,他明白李纲无事不登三宝殿。
面对吕颐浩的开门见山,李纲摇了摇头,正色道:“既然元直兄坦荡,在下也就直说了。王文实自杭州卸任,提倡官制革新,开始倒也是流于形式,大家也喜闻乐见。只是,时下却要逐步推行所谓的立宪,虽说对外朝是有好处,但兹事体大,不知老兄有何看法?”
吕颐浩眉头微蹙,他知道李纲并非反对王秀提倡的官制,相反非常热心地支持。作为吏部尚书的他,对新官制中内外朝分离,殿中省剥离外朝很清楚,绝对是一次大胆的改革,用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有点过,却让士人看到长治久安的希望,这绝不是流于形式的革新,而是真正平衡君臣权力。
平心而论,他也非常赞同,在吏部给予极大的支持,但李纲的忧虑却不能不考虑,有些人不放人放心啊!
重臣们之间达成谅解,对新法实施至关重要。
“还有,公使钱也久拖不决,阻力实在太大。”李纲见吕颐浩犹豫,又抛出个大难题。
“怎么,伯记要全力支持王文实?”吕颐浩感觉到李纲的变化,用李纲进入都事堂,也是为了制衡王秀,竟然生出全力支持的心思,委实让他吃惊不小。
人们是很看重内外朝分离,纠结点却集中在公使钱,这可不是小事啊!
李纲看了眼吕颐浩,颇为感慨地道:“元直兄,王文实所谓二元君主制,的确是长治久安的上善法子,无论是内外朝分离,还是公使钱归公,都是于国于民有利的良法。哦,欧阳德明在成都府路做的不错,两银法短短一年时间,就让治下风气使然,官吏办事得力。”
“王文实,是难得的人才,他所用之人也多是干练之士,无论是何治也还是钟离明叔,都有可取之处,哪怕是戴罪立功的时子睦,在小小犍为也是有声有色,听说费解斋倒好,整个两浙路海事局,成了最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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