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消息来源,他正在喝水时,听到这个消息,杯子都摔倒地上,怔怔愣住了一炷香时间。
尽管,赵谌没有当场表态,甚至有点迟疑的态度,王秀也态度暧昧,并没有要求立即捕拿张启元,而是说张启元曾经是枢密直学士,地位身份显要,还需谨慎才是。
说白了,那就是捕拿枢密院直学士,你得有个程序才行,至于怎样走程序,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!
但是,他却从中体会出危险,王秀所说的谨慎并不是优容,他绝不相信王秀有好心,放过彻底打压他最好时机。
只能说明王秀要积蓄力量,把他一杠子打死,避免证据牵强引起士林非议,毕竟有部分人还是不相信,持中立态度。
他也非常的窝心,自己并不曾勾结女真人,但落了毛的凤凰不如鸡,人家大权在握,掌控绝对主动权,几天时间就能造出需要的证据,给他致命的一击。
不能再犹豫了,他来到老爹的病榻前,又是一阵犹豫,要走却不能带上老爹。是想,一个叛逆的父亲,能有怎样的结果,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。
“爹,可好些了?”
张文山睁眼看了看儿子,他是一脸的憔悴,几天前被一群老头讥讽,气急攻心软瘫的半身不遂,儿子被罢黜也瞒不住他,心中真是悲哀到了极点。
想想自己谋划算尽,好不容易把次子捧起来,最终却落个通敌卖国下场,让他还有什么希望?这可不是贪污或是政见不合啊!
“二哥,不要灰心丧气,不过是一时的挫折,大不了清净几年,几年后又能重新回来。”他再难受也要安慰儿子,老大已经死于战火,张启元是他希望所在,只要人在就有奔头。
张启元百感交集,要真能回来就好了,他不会那么焦急对付王秀,最起码也要进入两府,具备和王秀分庭抗礼的权势再说。现在,一切都晚了,王秀能给他机会?显然是不可能的,他不能告诉老爹,只得温声道:“爹放心,我明白该怎样做,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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