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置南北盟好,毕竟他还是宰相,只是没有加修国史。
张通古也很给力,见王秀复出也是二话没说,再也不提什么叔侄之国的屁话,老老实实地签押盟约。
说他被王秀镇住也罢,为了家国利益也罢,反正他的行为再为王秀增添了名头,让人感觉离开了王相公,就镇不住‘女’真人。不能不说,这种奇怪的现象,被后世史学家所疑‘惑’,砖家叫兽纷纷评论,各种‘阴’谋论嚣张到了极点。
随着,张通古坟墓被发现,墓志铭大白天下,才揭开了这段千古之谜,实在让人大摔眼镜。
好在,历时三个多月的盟好谈判,总算是落下帷幕,就差张通古代表‘女’真递‘交’国了。
王秀也颇为大方,在沿河各州开设榷场贸易,当然要求‘女’真人不要再年年南下,坏了双方的好买卖,至于挞懒的去留,谁也没有去提,也没必要去提。
已经形成的事实,在没有对等利益可‘交’换的情况下,是不可能达成‘交’易的。挞懒对于‘女’真人是跟刺,可有可无,却又非常痛恨,对于大宋行朝可能是杀手锏,也可能就是一滩热翔,没有引发切身利益纠纷之前,谁也不去触动敏感话题。
能在谈判桌上争取到的,张通古都已经得到了,他是圆满完成了使命,自然和王秀把酒言欢,全然把王秀对他冷嘲热讽抛到九霄云外,对王秀极尽礼数,呼之为贤相。
笑话,他能不高兴吗?王秀给他的足以令他青史留名。
当然,王秀换了另一番面孔,对张通古温言和‘色’,称其为贤士,二人在都堂公厨宴请上相互吹捧,绝无谈判时的剑拔弩张,让人看了不吝叹息。
人与人之间要相互捧场,哪怕前一刻是生死仇敌,有足够的利益也会暂时放下屠刀,何况他们只有家国而无‘私’仇。
三辞的过程走完,王秀正式接任同中‘门’下平章事、监修国史,迁银青光禄大夫,封河东郡开国郡公爵,赐勋柱国,食邑六千户,实食封一千二百户。
至此,王秀闪亮登场,揭开大宋行朝崭新的一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