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说下去。”
张泉眼皮不住地跳动,暗自为青君担忧,毕竟他们在一起十余年,曾经共患难,在宫中又相互扶持,关系也较为融洽,他可不想青君倒霉。
青君迎着朱琏凌厉的目光,决然道:“难道娘娘看不出来,官家和相公隔阂日甚,君臣不合,国运岂能昌盛,再说官家似乎另有打算,娘娘若不及时调和,后悔晚矣!”
朱琏何尝不明白,青君是知道底细的,父子两人关系不能挑明,儿子不断挑衅老子,还那么的过分。
现如今,老子已经忍无可忍,开始着手反击,实在让她有种无力感。她没有怪罪青君的意思,只是下意识地紧张,表现出强势的作态。
张泉是亲信不假,但也仅仅知道朱琏和王秀事,还达不到全部知晓的程度,眼看朱琏目光锐利,顿时吓的浑身哆嗦。
不由地暗怪青君多嘴生事,主仆共患难不假,情如姐妹也不假,但说到底还是主仆关系,触及到主人的底线,主人还是会毫不留情地处置奴仆。
“奴婢言尽于此,全凭二姐处置。”青君一张清秀的脸颊高高仰着,全无半点惧色。
出乎张泉意料的是,朱琏并没有动雷霆之怒,却是笑眯眯地道:“好了,我知道你的小心思,你们陪我去钟山书院。”
“娘娘?”张泉几乎不敢相信,惊讶地看着朱琏。
“哦,去书院女斋看看,张泉啊!你身子有伤就不用去了。”朱琏看着张泉笑了,心情显然好多了。
张泉实在有点糊涂,不明白朱琏倒底在想些什么,急忙道:“奴臣这点伤不碍事的。”
笑话,他又怎能不去呢?这可是最佳的表现机会,傻瓜才不做出一份忠心为主的模样。
钟山书院也设女斋,由李清照担任斋长,她还同时出任玉泉山书院的女斋斋长,可以说是非常繁忙。
女斋的设计和玉泉山差不多,都是独立的学区,清一色的高大红墙明瓦,楼台房舍间多花草树木,每一处精致的颜色,都处处透露小女儿的情调。
最重要的是,女斋的女学生都是独立房舍,拥有个人的空间,这是男生所不能比拟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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