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第三天一大早,他去了钟山院,他还是院的山长啊!
说真的,他心情颇为顺畅,直接给学生讲学,而且还是在辩论堂上大课,连讲学都来了不少。奏折上是称病不假,但全然没有任何掩饰,从侃侃而谈中,直接表达出自己对朝廷的不满。
你不服气还真没辙,无论是声望和权威,王秀都打了一个新高度,成功打造一位被冤屈的功臣形象,哪个想要弹劾他,都需要仔细思量一二,能不能承受士民的怒火。
学生们好不容易抓到机会,自然向他请教学问,好在是理工为主的院,他的现有理论还能勉强应付。
一旦遇到连自己也不能解释的问题,他也不会装大尾巴狼,而是非常谦虚地承认,放下来留着一起研究,就是这种知之为知之,不知为不知的‘精’神,赢得讲学和学生的好感。
没有人是先知,他摆出的姿态是共同探讨,绝不把自己抬到众人之上,这就赢得别人好感。他们看到的是一位谦虚的学者,一位真正有风度的士人,最重要的是有着主动认拙的‘精’神,绝对是值得信任的前辈。
相比张启元的文质彬彬,多出了许多的真诚,绝没有任何的做作虚伪。
洪真很满意,直到今天王秀才像个山长,他很希望王秀能静下心,当上一任山长,好好做做学问。但是,他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,从商水开始,他就知道王秀并非池中物。
就在钟山院热闹的时候,韦太妃的车架也进了南熏‘门’,有赵构亲自迎接从东华‘门’入宫。
朱琏破天荒地来到东华‘门’迎接,作为皇太后能到宫‘门’迎接,也算是太妃的殊荣了。无论怎样说,太皇太妃的尊崇相比皇太后,还差了一大截,除非是太皇太后。
“太妃。”朱琏笑的很柔和,却非常有渲染力。
“老身岂敢让太后娘娘亲自迎接,实在惶恐。”韦太妃也没有想到朱琏亲自迎接,当真受宠若惊,一张脸笑开了。
赵构见朱琏的礼遇,脸‘色’是极为‘精’彩的,但他眼角深处有着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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