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,处罚张卿家,他只是接到诉状办理而已。”
没等李纲说话,秦桧冷冷地道:“陛下,张大人是枢密直学士,怎能僭越御史台、大理寺职责。”
李纲真是佩服秦桧,手腕端地高明,虚实手法用的炉火纯青,就算王秀在场也不能指责,真是妥妥地人才。
赵谌脸色憋的通红,强辩道:“三衙卫士和女史刘氏,都让有司问罪,他们还想干什么”
“围困慈寿殿三衙卫士,谋逆心昭然若揭,该当场拿下斩杀,女史刘氏结构两府重臣,妄图博取富贵,证据确凿,哪里还用有司问罪直接押下去打杀就是。”秦桧义正言辞,显得风骨使然。
“不用那急吧”赵谌脸色微变,他也不算傻瓜,无论是阻挡朱琏还是女史刘氏,都是张启元的杰作,一旦定了他们谋逆,或是结构两府重臣,张启元绝对无法逃脱。
他之所以交给殿中省和大理寺,就在于拖延,殿中丞和大理寺卿不是王秀的人,相信他们会明白自己苦心。
“陛下,现在不是急不急的问题,而是牵扯家国安危。”李纲不等秦桧说话,立即上前补上一句。
“李卿家,是否有点言过其实了”赵谌很不高兴,把王秀上升到家国安危,他这个天子何以堪。
李纲似乎很不愿,却仍然坚定地道:“陛下,先不说王大人主持各项新政,单单他操纵南北盟好,已经到了最后关键时刻。张通古一旦现王大人请郡,肯定明白朝廷君臣离心,试问兀术陈兵数十万,一旦挥戈南下,如何是好”
“我大宋难道没有精兵,几次不也重创虏人”赵谌很不待见李纲,这厮真是又臭又硬。
李纲眉头一挑,沉声道:“朝廷新军是王大人倡议创立,何况行营正在组建中,断不能有纰漏。再说,几次大战唯有王大人率军大有斩获,虏人畏惧如虎,不快刀斩乱麻安抚王大人,恐怕大江以北将一片糜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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