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了他是好办法?”王秀并不赞同钟离睿想法,他有自己的打算,还是刚刚生出的算计。
钟离看着王秀玩味地笑,心念稍动,低声道:“大人的意思是,要他名声彻底毁了?”
“难道你没看出来其中诡异?为何陈九会来刺杀?显然不是张启元的手笔,我想无论陈九成功与否,他都必须被人杀死,想想里面的味道,实在让人流连。”王秀索性把话挑明白,让钟离睿别给他耍心眼子。
钟离睿嘿嘿地笑了,似乎在自言自语道:“看来指使陈九的人,无外乎两个目地,首先是挑动朝廷内部残杀,应该还有策反朝廷大臣。”
“咱们不是先不道义嘛!”王秀悠悠地一笑道。
无论怎样说,张启元都对他下手,已经挑战了他的容忍底线,陈九不过是个棋子。正是这个可有可无,一招必废的棋子,让他抓住彻底打倒张启元的机会。
原本,张启元挑战了士人的底线,但那也是挑战而已,不过有时龌龊伎俩,无外乎名声受损,也就是被贬斥外放,只要不遇到刺杀,还是有机会卷土从来的。
陈九的事直接套上女真人,有在他刚刚出了宫门,当着那么多士人的面,张启元彻底被挂上与虏人勾结的帽子。
就算这厮真的不知道,那也是黄泥掉裤裆,不是屎也是屎了,这就不是挑战底线那么简单了,那是背叛家国的大罪,绝对是要被处以极刑的,哪怕这厮是文人,哪怕天子要保他,都不可能有命在。
就算出现最好的结局,这厮最终能保住性命,那这辈子也算完了,只能是被编管的命运,还是要在他恩典下才行。
钟离睿想到了挞懒,点了点头道:“不知大人作何打算?”
“太妃何时抵达行在?”王秀忽然多问了句。
“后天过江入城。”
“那就好,我明天上奏以病请守宫观。”王秀慢悠悠地笑了,只是笑容中多了些许玩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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