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明白到了最后关头,成败就在那位蔡驸马身上,才悠悠地道:“整日没事找事,王相公为人我还是了解的,他怎么可能做大逆不道事,难怪太学生都跑来了。”
李纲嘴角一抽,这位老兄是站着说话不腰疼,他是八分肯定那位主就是帝姬,王秀和朱琏之间,多少也有点猫腻,为了维护大局也就认了。
但是,太学生联合书院学子上书,引起数万人汇集东华门,这事就不太对了,当年他也不太赞成太学生为他上书,才急忙去浴室院待罪。
“那么多人汇集,一但发生变故,该如何是好啊!”说话的时候,他看了眼不远处的封元。
“众人为王相公请愿,有何不可?”尹焞理直气壮地道。
“李相公,我家山长教导我等礼义廉耻,却不想被无耻小人构陷,太学生和学院学生出于义愤声援山长,并没有任何出格举动,至于士民汇集东华门,那是生怕山长被小人构陷,他们只是等待结果。”
谷凉和林四郎不同,他精通算学却不木纳,反倒是破有口才,才能成为玉泉山研究院掌院。
李纲很不感冒谷凉的诡辩,淡淡地道:“数万人聚在东华门,谁敢说没有心存侥幸的人?”
“朝廷若善待山长,哪有数万人汇集。”谷凉很尖锐地反驳,他一点也不鸟李纲,就算他明生不如李纲,那又能怎样?又没打算进入仕途。
“好一张刁嘴。”李纲心里也很憋屈,本来就够烦心了吗,谷凉的反驳让他一阵火气大起。
“好了,你也就少说两句,士民是自发而来不假,但数万人群情激奋,要不是学生沉稳暗付,恐怕就被人煽动了,现在还没出乱子就还万幸了。”叶梦得到底是老滑头,开口就推脱了学生责任。
“哎,还望少蕴兄能稳住学生。”李纲摇了摇头,他也没法不让人说话,法不责众嘛!目前,最好的办法就是稳住这些学生,只要这帮人不闹腾,市民骚乱的可能就不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