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王秀,淡淡地道:“王大人,你可知罪?”
在场唐格、李纲、秦桧都隐晦地看了眼张启元,有那么问话的吗?简直是迫不急耐,赤膊上阵的也太急了点。
王秀并没有理会张启元,很平静地看了眼赵谌,沉声道:“不知在下何罪之有?”
“交通宫廷,有凭有证。”张启元说的义愤填膺,嗓音显得有点沙哑。
王秀轻蔑地一笑,就知道开场白是这破事,淡淡地道: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。”
“张卿家,传人。”赵谌很不耐烦,要不是王秀声名显赫,他压根不想走过场,早就学赵桓动刀子了,还要那么麻烦干嘛!
一名宦官和鼻青脸肿的张泉被带进来,张泉是被拖着进来的,显然受创颇重,几名班直侍卫虎视眈眈。
王秀看了眼张泉那副模样,眉头微蹙,双目闪过一抹怒意。他知道张泉咬紧了牙关,并没有出卖他,也听了张泉被用了刑,但看到这幅模样时,不免还是怒火滔天,冷冰冰地目光射向张启元,这厮做得太过份了。
唐格、李纲、秦桧个个木纳着脸,等候事态发展,各自打了小算盘。
“你说出来怎么回事?”张启元让宦官说话,他感受到王秀冰冷的目光,不免有点心寒。
那宦官胆战心惊地说了一遍,并说了张泉送王秀出行宫的路线,那种详实程度,连唐格、李纲、秦桧也不由地动容。
“张泉,到了这个时候,你还有话说。”张启元冷冷地看着张泉,趁着张泉昏迷画押,又给了一番威逼利诱,在天子面前,王秀处于绝对劣势,被打的口不能言的张泉,应该明白该怎么做,他只需要张泉的点头认罪。
把张泉带上来的目地,也是震慑王秀,张泉被用了刑是瞒不住的,重臣没有宫中消息来源,那才是怪事。既然大家都知道的事,那就大方地拉出来,让张泉这厮看个明白,你的主子自身难保,你就别在心存妄想了。
王秀扫了眼印有张泉手印的画押具状,很轻蔑地抛在地上,冷笑不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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