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秀眼看李纲和挞懒火药味很浓,这里面的猫腻可大了,再说下去两人真能打起来,他可不想好好酒宴不欢而散。
左右看看,笑眯眯地道:“南北罢兵,休养生息,但要冲却不得不经营,正如府州三州,张通古欲得之而不能,朝廷亦无力掌控,非重臣名将不能守。而朝廷正值经略南海,但高丽番邦也要大军威慑才行,此靠近上京,不可不经营。”
挞懒撇撇嘴,明白酒宴的真正目地,好大的气魄啊!王秀不再局限于收复失地,而是放眼天下,高丽自然不用说。
单说那府州就有隐喻,府州路被是西京,在向北部则是草原,向来胡虏奔驰之地,他们对女真的威胁显而易见。他在担任大帅时,也曾经征讨草原,甚至对方的实力让他侧目,王秀图谋草原,显然用心甚大。
当然,他是聪明人,自然能品出其中味道,自己的利用价值很大,绝不亚于草原部族,看来悠闲品酒观菊是不行了!
“国公乃豪杰,朝廷正是用事之时,当大有为之时啊!为朝廷再披征袍理所当然。”王秀笑咪咪地道,口吻中有激励意味,绝不是虚假托词。
挞懒本就被激起些许豪情,王秀的话虽说水分大,却不能不说给了他希望,他也毫不怀疑大宋的力量。
不要说殿前司装备精良的吏士,单单他在沙门岛侍卫水军大寨,所见所闻令他心惊不已,暗自有所思。
竟然看到了生平见闻所未闻的水泥路,双道铁轨,超大型的战船,最震撼的是那巨大的弩机,一个齐射绝对能击沉一艘战船,如果不是笨重,在攻城战中绝对是防御者的噩梦。
宋军单兵器械的发展,也远远超过金军,单凭装备的手抛铁炮,还有小型抛石机的铁炮,都让他认为女真人没有希望,当然这需要时间的沉淀,才能完成量变到质变。
最令他震撼的是,宋军将帅的朝气,绝非十年前的不堪,他和侍卫水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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