委屈你了。”
秦敏在一旁,看到斡带服了软,也算是松了口气,淡淡地笑道:“郎君放心,我家先生锐意国事,凡贤能才智俊杰,无论出身,只要忠心大宋必有出头之日。以贵府大哥的这片心意,它日成为大宋禁军都校亦是举手之间。”
挞懒对秦敏之言并没有当真,丧家之犬能保住性命就是大幸了,他相信贵是少不了的,再掌大权绝无可能。笑话,女真人如日中天,王秀敢任命他的儿子为都校?简直滑天下之大稽。
斡带也不并相信秦敏的话,他能有个将军的环卫官,就算是不错了,当下冷笑道:“落魄之人,不敢有此奢望。”
秦敏并不在意他父子的态度,只要对方安稳地上了船,就没他的事了,用与不用,杀还是留,一切都是两府诸公甚至王秀做主。
哎,自出城后换马,转道东来,用了整整两天,一路上过关越隘,走走停停、提心吊胆。眼看小船即将靠岸,几名手下卷裤下海准备拉船,他放下心来,上了船才来得实在。
“大人、大人,西边有追兵。”
随着一名机速使臣的呼喊,众人转首,远远看到西面烟尘冲天。
危急关头,最能判定一个人的强弱优劣,挞懒看了眼儿子,乌达补脸上有慌恐,斡带却镇定自若,高低立时可断。
“请郎君登船。”秦敏心里有底,小船已经靠岸,追兵一时半会还到不了海边,他们来晚了一步。
挞懒回身向小船走去,斡带紧跟其后,当快要到达船边时,挞懒停下脚步回首再往,就这一眼不再说话,默然上了船,背着手眼望大海深处的宋军战船。
乌达补、鹘懒、活离胡土跟上了船,秦敏才和属下上了另一条船。
兀术眼睁睁见挞懒上船,不由地心急如焚,他率三百余卫士星夜兼程,好不容易来到海边,确仍然没有来得及,就一步之差,可惜前功尽弃。
挞懒所乘船只慢悠悠向战舰划去,距离海岸五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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