缉捕使臣不耐烦地挥了挥手,一脸的厌恶。
“节级,我.。”泼皮大惊,还没有反应过来,就被如狼似虎的公人摁倒套上铁链。
“人拜见王相公、大.。。”缉捕使臣正在话,忽然看到张启元凌厉的目光,急忙改口道:“拜见张大人。”
王相公?泼皮瞪大了眼睛,再傻的人也明白什么意思,能被称为相公的哪个不是两府高官,最起码也是殿大学士。
虽,如今连知县也被下属成为相公,但那也仅是下属私下的称呼,绝对拿不到台面上。
在一位被尊称大人面前,称呼另一人相公,那绝对是正儿八经的执政,不是那些军州的水货,两府只有一位王相公,他要在不明白的话,找块豆腐撞死算了。
“王.。王相公,人、人狗眼.。。”他是悔恨交加,如果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,他宁愿去舔王秀的鞋。
“赶出去,问问都有哪些恶行,怎么什么人都能张扬,江宁府是怎么干的。”王秀对泼皮没有一点兴趣,相反把张启元的神色看在眼中,顺便点了下张浚。
张启元瞪了眼缉捕使臣,使了个狠厉的眼神。
“给我带走,别脏了王相公和张大人清静。”缉捕使臣大手一挥,眼中闪过一道厉色。
几名公人把杀猪般嚎叫的泼皮拉出去,缉捕使臣才陪笑道:“人先行告退。”
“慢着。”王秀瞥了眼张启元,有几分懒散地道。
缉捕使臣脸色一变,看了眼王秀,很恭敬地道:“不知王相公有何训示。”
王秀没有理会,转首看着陆贞娘,平静地道:“五姐,你认识他?”
张启元嘴角一抽,紧紧盯着陆贞娘,紧张地盘算万一陆贞娘指证,他该如何是好,该死的王大郎,是怎么看出猫腻的,自己一点准备也没有。
缉捕使臣也瞪大眼睛,偷偷看了眼张启元,似乎想去摸腰间钢刀,却犹豫再三还是放下了。笑话,在大庭广众下能干什么?王秀也不是任人宰割的人,摸刀子才是蠢货。
“不认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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