惭愧啊!不过,诸位郎君是不是太吝啬了?在下吃饭的家伙,竟然只标价一千贯,实在是太损人了。”
机速司使臣绝对是提着脑袋干活,女真人也不是傻瓜,利用汉人加大刺探,处处抓捕机速司使臣。就在两个月前,知北方局河东南路房事壮烈殉国,十余名重要使臣或叛或亡,河北东房遭到毁灭性打击。
最让他郁闷的是,竟然不知是谁出卖的情报,让打套司的石里哥,轻松得知河东南路房几处重要据点。
“没有想到,南朝北方机速局知事如此年轻,今天总算相识了。不过,还是要心,一千贯不算少了,购买几处大宅院的。”挞懒饶有兴致地看着秦敏。
秦敏撇撇嘴并不以为然,他想到挞懒曾经是右副元帅,必然知道河东南路房的内幕,但他暂没有心思打听,已经过去的事情没必要计较,今后有的是时间,现在最紧要的是等候挞懒的决定,他稍加沉吟,才道:“燕山府至海滨,快马不过一日夜,在下随时恭候都元帅传话。”
挞懒面无表情地,缓缓地道:“有劳了,时下大兴将帅云集,贵使不要轻易走动才是。”
一个燕山一个大兴,秦敏明白挞懒没有放弃最后希望,同时也留下后路。
这种老滑头自然脚踩两条船,不到最后绝不咬钩,他也不在意,淡淡地道:“谢都元帅美意,在下奉劝当断则断,人为刀俎我为鱼肉,悔之晚矣!”
胖子嘴角一抽,这是给挞懒下最后通牒啊!大人真是好气魄。
挞懒的脸面当即变的煞白,嘴角一阵抽缩。秦敏、胖子走了,他面色阴郁地坐在客厅内,翼王鹘懒和军帅活离胡土及他两个儿子斡带、乌达补悄悄地步入客厅中。
“你们都听到了?”
鹘懒与活离胡土是景宗一脉的宗室,他们与挞懒是兄弟辈,自是坦然入座,斡带、乌达补下首侍立。
身材魁梧的鹘懒随挞懒南征北战,堪称心腹大将,又是火爆脾气,当先厉声道:“都元帅,南朝使臣的不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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