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是秦知事,你我还是首次相见。”
在屋里坐着的,竟是当年的资政殿学士宇文虚中。
或许,是因为王秀的蝶变,历史真的改变很多人的命运,本应逃过金军破城,在赵构政权下出使女真被扣押的他,竟然鬼使神差地被留在开封,最终陪同赵家父子北狩。
又或是因为历史的强大弥合力,他依旧被女真人看重,被授予翰林学士,屈身在女真人的政权中。唯一不变的是,他依然终于大宋朝廷,绝不甘心自己的命运。
“大人忍辱负重,甘心潜伏虏巢,让在下佩服,只因虏人看的紧,不曾来拜会大人,还望赎罪。”面对前辈礼节上要做足,秦敏自然非常讲究,他也挺佩服这位身在曹营心在汉的贤者,绝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。
他在不知宇文虚中身份前,对其非常的痛恨,跟随二位太上北狩的大臣,是很少有出仕女真的,宇文虚中算一个,还是身份地位最高的。
要知道,资政殿学士相当于两府的地位了,都是两府执政外放的加官,要不是保存发展不易的力量,他早就派人刺杀了。在得到王秀密函,他首先是非常惊讶,王秀竟然和他试探着接触,为了稳妥起见,他选派精干使臣数次接触。
最终,双方确定对方的确是自己人,宇文虚中提供几次关键性地战略级情报,结识讹鲁观也是对方的运筹,这才有秦敏亲自来见。
他所选择和秦敏见面的地点,住的都是达官贵人,却仍在此见面,正所谓灯下黑。你越是谨慎地秘密据点,越是别人重点监控的地区,这些贵酋云集的地方,反而不惹人注意。
“好了,你我不能多待,时间很宝贵,多余的话就不要说了。现在,他们正在天元殿商议战和,兀术和讹鲁观都没有参加,我会及时给你详情。”宇文虚中毫不磨叽直奔主题,他收到合剌的敬重的不假,却无法进入女真人的决策层。
秦敏轻轻颔首,他也会从讹鲁观那打听到详情,宇文虚中的意思很明显,那就是相互印证,观察讹鲁观对他信任的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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