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王相公,鄙人何必去分酢肉,那年在两浙路杀的血流成河,要不是跑的快,恐怕就不认识郎君了。”秦敏表示自己不甘人下,又是死里逃生,也只有这种人,才会毫无顾虑地背叛家国。
“东主说的好,能效力我大金,假以时日不难位极人臣。”讹鲁观的语气又亲近几分,他不怕野心勃勃地商人,越是有野心越能很好地控制。
秦敏并不以为意,他的目地很简单,制造女真贵酋的矛盾,获得有价值的战略性情报,尽可能消弱大金实力,当下凝重地道:“郎君,左副元帅郎君可不简单,他在南朝的名头甚至盖过郎主。紧要关头,左副元帅郎君的态度耐以寻味,郎君要早做准备,不要晚了一步。”
讹鲁观深以为然,无论怎样说,秦敏为他谋划都让他得利,兀术上升势头很快,甚至比粘罕还有威胁,晚了一步等于身首异处,女真人的争斗可不像南朝,一旦失败失去的是生命,没有任何东山再起的机会。
“左副元帅郎君手握重兵,郎君处于劣势,能不出面尽量少出面,关键还在四辅军帅。”秦敏指出了重点所在。
讹鲁观点头称是,他心中比谁都看得清楚,合剌不再是孩子,兀术的政治倾向也逐渐明显,手段也颇为高明,一场失败的战争造就了兀术重兵在握,挞懒的兵权日益消弱,蒲鲁虎就是一个莽夫。
再说,半数侍卫亲军加上数万本族猛安谋克军,都在合剌兀术的掌控中,他的确处于下风,合剌和兀术的忍让,显然是某种策略,绝不是软弱。
四辅军帅是侍卫亲军重要组成部分,属于拱卫部队,他们负责上京的四面安全,拥有一万两千精兵,绝对是一支强大的武装力量,能得到这支部队,绝对增添话语权。
“好了,郎君好生揣摩对策,切莫被他人占了上风,在下告辞。哦,上月的银钱都交割了,郎君可以验看。”秦敏达到目地也不磨叽,立即起身告退。
讹鲁观心事很沉,心不在焉地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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