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务之急,应当想出对策,以解燃眉之急。【更多精彩请访问】”秦桧目光充满了复杂的感情,但这句话中也有七八分的真诚。
都什么时候了,重臣可以争斗,也可以有矛盾,但在大是大非上却要端正态度。
王秀别样意味地盯着秦桧,努力从对方脸色中寻找出什么,却是一无所获,不禁轻轻叹道:“会之兄说的是,不知有何良策?”
秦桧干笑两声,玩味地道:“哪里有什么良策,不过偶尔有些心得罢了!”
王秀一怔,旋即明白秦桧有了应对策略,他脸色舒展了许多,温声道:“既然会之兄成竹在胸,必有所教我。”
秦桧摇了摇头,沉声道:“文实,事已至此,当淡然处之。”
“淡然处之?”王秀淡淡一笑。
秦桧正色道:“唉,两府公议,李伯记亦是赞同,正所谓是众议所论。”
快要进正题了,王秀耐下性子,笑道:“会之兄说的是,但前方变化莫测,实在不能纸上谈兵。”
秦桧淡淡一笑,悠然道:“郦琼乃河朔旧将,深知我虚实,此贼为兀术前驱,虏人必然猖獗一时,此亦是在情理之中。但尚书兵部、刑部和北侍军都虞侯司办事不利,以至于此贼逃脱国法,坏我朝廷大计。”
王秀立即明白秦桧是利用郦琼转嫁矛盾,把他的过失不动声色地转移到赵鼎、张浚与刘建三人头上。不由地暗叹高,实在是高啊!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秦桧,不知不觉陷入沉思。
秦桧业在观察王秀,他今个眼巴巴地跑来,就是看准了王秀矛盾的心思,前来献计纳策,融合二人的关系,至少现在没有王秀,他的相位就会岌岌可危。
这次下足了本钱,是兵行险招,王秀的一举一动,眉宇转瞬之间,看在他的眼中,都令他揣摸一番。
“会之兄言之有理,郦琼实是可恶之极。”王秀生涩地回了句,偷向秦桧的目光多了几分感激。
大敌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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