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谋划,没有他二人的支持,在中军大营内遍布郦琼的亲军,他那百余名卫士成事的机会微乎其微,无奈之下只好作罢。
“好是凶险,不是郦太尉镇定自若,险些被王德看破。”勒赛换了副面容,当先把话说了出来。
“王子华是勇将,郎君深以为忌,太尉为何不趁其酒醉,伏兵斩杀。”辖里目光直逼郦琼,口气颇为不善。
勒赛被辖里前后态度给弄糊涂了,他不明白这个年轻人倒底是何用意。
郦琼并不在意,淡淡地道:“好歹共事一场,他日变为仇敌,战场之上自然不留情面,何须用不入流的龌龊手段。”
辖里瞪了郦琼半天,逐渐露出笑容,温声道:“太尉真君子,不愧为读书人,比那些食古不化之人,不知要高上百倍。不过,太尉稳住了王德,也让他自认为诈术得逞。”
郦琼一怔,不屑地笑道:“诈术,王子华虽勇冠三军,说到用谋是抬举他了,贵使想的太多了。”
“不,太尉做下惊天举动,想赵宋朝廷也不无能人,如今郎君陈兵河北,大战在即,想赵宋朝廷不愿内部先乱,以王德之口向太尉许以军主职位,暂时稳住太尉,是想战后借口收拾一员武将,还不是在反掌之间。”
辖里不屑地笑了,又说道:“早不来玩不来,偏生这是后来,还让一位军主相告。太尉有刺杀枢密使嫌疑,哪怕是怀疑,赵宋朝廷也不可能给太尉重任,只有一种可能了,大战在即,不能把太尉逼反了。嗯,从王德来稳住太尉看,他们还不知道我们的谋划,正可以利用。”
郦琼惊出一身冷汗,辖里说的却不无道理,是想刘武被劫走,以刘建的手段应该能套出点东西。既然朝廷已经对他怀疑,绝对不可能给他一个军,王德只身犯险就是要稳住他。
忽然,他目光变的凶狠,沉声道:“按原计划策应郎君。”
勒赛一怔,不甘地道:“难道这口气就算了?”
辖里眉头微蹙,仍然笑咪咪地道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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