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事,还用得着跟你用心思?那也太下作了。郦琼不过是莽夫,胆敢为一己之私,行此大逆不道之事,你们这些吏士吃的是朝廷响粮,效忠的是大宋官家,并不是郦琼匹夫,难道你不明白其中道理?”
“你也不想想,刺杀蔡学士的破事,不要说王相公愤怒,单单朝廷就会一查到底,绝不会放过任何蛛丝马迹。任谁也不会放心有人持刀卧榻,有些主谋只要想蒙混过关,死人是最好的保密方式,郦琼做得无可厚非,要是我指使你干,也不会留你性命。”
虽然,张武仍然闭着眼睛,但他嘴角开始轻轻抽动,显然脑补了很多东西。
“你们几人也行啊,敢领受郦琼之命,千里外行凶。可惜的蔡学士福大命大,人家好好地活着,你们却遭受灭口,连家小也不能幸免,真是可怜。”刘建摇头叹息,一脸的不值得。
“太尉不要再多费口舌,小人只是回家探亲,不想在路上遇到.。”张武忍不住开口,牵动创口一阵剧痛,他还要做最后的挣扎。
就怕你不开口,既然开口说话就有门,刘建强忍内心狂喜,正色道:“实话告诉你,朝廷断定是郦琼挟私泄愤,两府诸公早就下了定论,纵就是你不开口也无法维护他。我佩服宁死不卖主的人,但你们的义气是小义,而非大义。你们这箭差点造成什么后果,可曾想到过?就是把郦琼这厮千刀万剐,也无法补足万一。”
“你说自己没有做过此案,你以为这等狡辩之词能瞒得过都虞侯司吗?实话告诉你,就在你们射出那一箭的时候,都虞侯司就判定是禁军所为,最后圈定郦琼身上,这厮为了自保自然要牺牲你们,这一招虽不新鲜,却用的老道毒辣。”
“真是可怜,到了这时候,还未要杀自己的人掩护,真不知该说你忠义,还是愚顽透顶。”
张武半睁开眼睛,目光中隐隐透出一抹愕然,刘健的话对他冲击太大了,不愿相信却又不得不去相信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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