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唐格两人,一个是尚书左仆射兼中书侍郎,修国史,一个是尚书右仆射兼门下侍郎,竟然无法对抗王秀。就算在当年,面对张叔夜和李纲组成的枢密院,也是只有招架之力,让一直凌驾枢府上的都堂处处被压制,中书门下官吏怨声载道,让人情何以堪啊!
“这几年来,秦会之是春风得意,暗自培养人才,他意在尚书右仆射啊!伯野兄,你我也该笑看风景了。”唐格眯着眼漫不经心地道。
“哦。”孙傅亦是没有回过神来,惊讶地看着唐格。
“王文实回朝,你我还能安于其位否?难怪秦会之不甘心。”唐格哈哈地长笑,带有几分无奈的寂落。
孙傅顿时明白,他无可奈何地一笑,显得非常寂落。
“李伯记还不足全然制衡王文实,我意要张启元回朝。”唐格笑的像只狐狸,既然无法阻止也不能阻止,他必须要做好万全准备。
玄武湖,丰乐楼
经过两年的的打造,丰乐楼已经建成,五楼相并,层层攀高,成为玄武湖南岸一大景观,达官贵人争相来吃酒,已经成为身份的象征。原本的小丰乐楼也没有浪费,成为了丰乐五楼之一的东楼,还连带着大片临湖庭院。
“让会之兄破费了!”范宗尹醉眼迷离,半笑不笑地看着秦桧,话说的别样意味。
就在告辞孙傅、唐格和谭世绩,秦桧就约范宗尹、钟离睿、何为来吃酒。
他作为王秀的主要助力,也是两府的执政大臣,文细君自然另眼相看,哪次都有顶级的雅间,他的确有自己的心思。
“觉民兄说的太见外,秦相公请一场酒不容易,你还刮噪不停,大煞良辰美景。”钟离睿笑嘻嘻插科打诨,但他却盘算秦桧目地,这些日子他是关注很多,心里自然别有想法,顺便唱个红脸,总不能冷了场子。
何为冷眼旁观,他地位最低也很低调,但多年的历练,绝不是别人看的那么简单,深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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