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,竟然没发现余杭杜家为祸那么大,确实是匪夷所思。
原来,他也听说过一些,却以为那不过是寻常县城土豪,仗势欺人罢了,能闹出哪门子大事,也没有往心里去。当看到一幕幕清单,被彻底震惊了,主导回易、私设牢狱、欺男霸女等等,足以万劫不复,就在昨天竟然公然抢掠有琴郡君。
这还了得,他是不太待见王秀,但王秀夫人被人劫掠,那就不是他能冷静地事了。
最让他心痛的是,朱松被牵连,而且还陷的很深,绝对构成了包庇纵容。他本以为朱松有缺点,但也是正儿八经的正直士人,却没想到朱松欺骗了他,连钱塘常平仓储粮食,也是杜家威逼利诱来的,仅此一条足以说明问题,王秀送来的这些具证,绝对是经过精心调查的,朱松难辞其咎。
自开封陷落,太祖皇帝留下的碑文被传出,不杀大臣及言事官;柴氏子弟谋逆,仅在狱中赐死,不得牵连宗族。赵桓也杀了几名大臣,虽说是民愤极大,却也坏了规矩,被民间传言不尊太祖遗训,但他的确起了杀心,恨不得手刃朱松,这厮太败坏士人的清誉了。
“毒瘤不除,殃及民生。”王秀说了八个字,不再计较别的,他需要王昂的配合,也相信王昂会支持他的。
“简直是罪大恶极,决不能宽恕。”王昂回过神来,目光尤为犀利,只要一切无误,他绝不会手软。
“那好,罪证皆在,恐怕还会有人说话,先让他们在猖獗几天,等证据再充足些就可以那人,还望同年相助。”王秀神色庄重地向王昂拱手。
黄药,应该说是硝化甘油的威力,绝对是令人震撼的,尤其是那声巨响,然后火光中天,强悍的冲击波,还有浓烟滚滚的壮观景象,让人目瞪口呆。
那天,许翰为首,辛炳、刘光世为副,再加上邵成章,带着由枢密院、军器监、殿前司、侍卫马步水都司抽调数十人官吏,就在杭州禁军校场上,演出了一幕震撼的景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