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渠道,得知韩肖胄和翰林学士院侍讲学士胡安国,公然抵触新军制,韩肖胄甚至说他有异志。不仅如此,连赵鼎、张浚等人的态度也很暧昧,他们和韩家走的很近,已经让他颇不愉快,怎么说张浚是他的同年,赵鼎也是他帮过的人,就算是理念不同,但跟他对着干也有点难以接受。
吴宣轻描淡写地话,勾起了他心头怒火,他不在乎别人怎么看,也可以尽量温和地去改良,更愿意用妥协地手段,把名利让给别人,以求争取利益的平衡。
但是,温和、妥协和平衡绝不代表懦弱,更不是毫无原则,他能理解赵鼎、张俊,甚至能宽容张启元,但韩玄胄明知新军制有利家国,却因一己之私,全盘反对,竟发展为对他的人身攻击,实在难以容忍。
正如他不能容忍朱松一样,为人做事各有观点,无可厚非,大家可以一起商量,尽量缩小矛盾,在大利大义下实现个人利益最大化,但为了自己不顾家国,那就不是政见不同了,而是人品道德问题。
他们的确有可取之处,但毫无原则的人品,绝不是行朝需要的人才。
吴宣感觉王秀那锐利的目光扫,他猛然打了个冷战,这道目光中,分明有一股令人胆寒的杀气,他绝不曾想到,温文尔雅的王秀,会有那么大的杀机。
忽然间,他想到这里是杭州是两浙路治地,当方腊席卷两浙路六郡,几乎无人可当,王秀率七千孤军抵达,浴血奋战,死死遏制方腊的扩张。又率先展开反攻,一战怒斩杀数万俘虏,有人屠的称号,多年的微风细雨,让别人忘记了王秀的狠辣。
“紫溪盐场,是杭州最大的盐场,盛产海盐精细味美,一定好生经营。”
吴宣正在发呆,想着王秀的手段,忽然听到这句不着前段的话,说的甚是中肯,丝毫没有刚才那股凌厉的杀气。他摸不清王秀意图,惊悸不定地道:“世叔放心,小侄出海后,自有家中派出干练掌柜前来经营。”
“对了,这次你去扶桑买卖,我还要
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