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旦查实,当族灭也不为过,最可恨的是优容之人,也应该同罪。”
王秀语气平淡,但宗良却一阵寒意,用刑之毒、立意之狠,朝廷还真没有非谋逆灭人全族责罚。尤其王秀矛头直指朱松,那股子狠厉的杀机让他心有余悸,弱弱地道:“岂能律外加刑?”
王秀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,正色道:“朝廷律令定的太轻,不足以震慑凶顽,是想一个家族没有显赫门第,更没有勋业功名,竟得以嚣张地方十年,恶首竟然是一老妇人,难道你不觉得其中缘由耐人寻味?”
“一个小小的平民,无人可依仗,竟在乱世为祸地方,数任知县竟不能弹压,反倒是被挤芮而去,可笑的是现任余杭县,竟然优容有加。我就很不明白了,是杜家有那么大本事,还是地方官吏袒护?”
宗良不能不为朱松默哀,看来先生是下狠手了,一旦坐实了罪名,朱松是不会掉脑袋,但丢官编管是铁定了。
这时,徐中走了进来,朗声道:“大人,吴宣在外求见。”
王秀淡淡一笑,诙谐地道:“船队该出海了,吴家的哥也坐不住了,不请自来,那就请他进来吧!”
吴宣面黑身肥,却穿了一套上等素白湖丝锦袍,把他衬托的越发黑胖,还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,引的宗良强忍笑意,王秀却对吴宣这种打扮颇感兴趣,黑白配引人注目,不失为商人手段,尤其白绸上的暗纹,这厮很会打扮自己啊!
吴宣向王秀行晚辈礼后,又和宗良见礼,态度是相当的恭敬。他能不恭敬有加嘛!紫溪盐场那么大,五年的专营要挣多少钱,想想都让人兴奋。
王秀也不好太托大了,温声道:“季叔自家子弟,不用客气,请入座。”
吴宣急忙躬身,谦恭地道:“世叔面前,岂有小侄的座位,这是要折寿的。”
王秀也不勉强,淡淡地道:“季叔,有何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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