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护和迁就,恐怕早就被人构陷陨落了。
“岳太尉豪迈,纵有小瑕亦不能大义,先生量才而用,何故说误了他。”宗良以事论事,不偏不倚地评论了句。
“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,岳鹏举独成全功,这就是败亡之道,大将运筹在外,能有几人独善其身,连我也不能不独善其身。”王秀微微蹙眉道。
宗良似乎有所悟,道:“先生说的是,力挽乾坤,再定江山,升无可升、赏无可赏。”
“你只看到皮毛,未曾管窥其中!天下好事,哪有独让一人篡取的道理,我要不出来,让别人分一杯羹,恐怕要落下商君下场。”王秀眉头微蹙,慢悠悠地道。
“岳鹏举剿灭数路盗匪,是有资历成为都校的大将,为何朝廷要殿前司入两湖?是有人想重振殿前司,以内军压制外军。他要是聪明,就该稍稍谦让,勒兵不进、扼制河道,全力支援王躞扫荡残匪,成就皆大欢喜局面。”
“如今可好了,王躞脸面尽失固然不好看,但两府中有人更不好看,殿前司大将必然嫉恨。其实,我必然要保下岳鹏举,没有别的办法,毕竟他是我举荐的,岳鹏举如此不自知,不会做人道理,实在是让我失望,恐怕某些人会迁怒我。”
宗良大为惊悸,绝没想到背后隐藏的危机,王秀也会被牵连,一场大胜仗固然有岳飞的不对,但要说牵连王秀,实在让他想不明白。朝廷风云诡秘,一着不慎满盘皆输,王秀能走到今日实属不易,甚至连新军制也给了他人,他忽然感到,自己差的太远,很多事情根本看不明白。
“可惜我知岳鹏举之长,却不料他的短处,争一时快意功业,却不知有时候走的太快了,反而不是件好事!”
王秀建议用岳飞平定各处匪患时,的确是忽略了这位令他敬仰大将的性格,深感不易节制,如要给岳飞戴上紧箍咒,那就等于限制了岳飞的成长,甚至逼迫岳飞走到他的对立面。最终,岳飞很有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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