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甲仗储备,仪仗出行,军器监掌研究、监督生产军器,太仆寺专掌马政不变。”
“原三衙改为侍卫马、步、水三军都指挥使司,掌天下禁军事务,典督导各军训练、建议奖惩官兵、提出装备建议,各部将帅名籍。殿前司为行在护军,单独成军,地位与枢密都参军司平齐。”
“增设北面侍卫亲军都指挥司、西面侍卫亲军都指挥司、南面侍卫亲军都指挥司,掌征战、屯田。逐步废除将兵法,都指挥司下设军、旅、营、队、都、旗、什八级,各有大小学校培新将校,兵部讲武院为最高学府。”
张伯奋拿敕书读着,张叔夜半躺在榻上,张仲熊在一旁侍候。
“没想到十余日内会有变动,朝廷做事从来不曾这么果断,看来王秀是铁心了!”张叔夜咳了两声。
张仲熊疑惑地道:“难道朝廷速决政务,并不如人意?”
张叔夜淡淡一笑,疲惫地道:“你们都太年轻,有些事看的还不透彻,增设军法官,设立枢密都参军司,恢复元丰前武散官,又重新授予职事官。嗯,很有意思啊!”
张仲熊迟疑半响,犹豫地道:“孩儿愚昧,不明王相公有何深意。”
张叔夜冷冷一笑,道:“你在枢密院小心当差,自己慢慢领悟。”说罢示意张伯奋说下去。
不说行在那点事,新军制在两大宣抚司也引起轰动,张启元和许翰走的很近,当他看到朝廷敕书,不由地道:“恢复元丰前武阶官名称,仍旧用武阶定俸禄,职事给贴钱,武散官为名号,难道王文实不知元丰后以阶易官,武散官除蕃官照给,军中早就罢了?”
“还有,武官以职事、武阶、散号并行,武阶、散号对等,职事可上下调整,这叫哪门子事。又要增设从三品上将军名号,从五品上杂号将军,又是魏晋余风,简直乱七八糟。”
许翰眼皮子一抖,实在不知怎样说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