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还有宇文逸?好了,把他们请到书房来。”
宗良一怔,让客厅和书房见客,意义绝不相同,只有自己的最熟悉或是最亲信的人,才有资格来书房,他不免有几分吃味,难道先生看重宇文逸?
不多会,刘仁凤与宇文逸走入客厅,见了礼才在王秀下首坐下。
似乎,王秀并没有在意宇文逸,昨天也不见对方说话,既然宇文逸和刘仁凤同来,看来他们交情不浅,才细细打量宇文逸。却见对方身材修长,唇上两撇黑须,一身半旧的绿袍,洗的是极为干净,坐在那里仪态稳重大方,举止之间礼数有加,显示出其优良教养。但是,他能看出在那端正的目光中,似乎有一丝极具野心的**。
“昨日才说的,今个远候留下,必能教我。”今个是私人场合,他刻意说对方表字,以示亲近人物,毕竟是和刘仁凤来的。再说,有野心**的人,必然有所求,他非常想看看宇文逸的打算。
宇文逸听王秀称呼他表字,脸色变了变,急忙抱拳道“下官不敢,相公乃当朝执政,誉满天下,下官微末伎俩,岂敢在相公面前卖弄。不过,下官的确要向相公讨教,还望相公能指教一二。”
王秀听着顺耳,人和人之间不能本着脸,相互间适当的抬举还是必要的,他悠悠地笑道:“远候无须谦恭,有话但说无妨。”
宇文逸拱手,清了清嗓子,朗声道:“昨日相公召会州县官吏,言劝颗农桑、扶持小农,扩展水军,经略南海,鼓励海商、扩大贸易。下官有感相公致力国事,力图中兴之念,上报效天子,下体惜黎民。相公首唱官船出海,至今十余年,海船商队年年获利甚丰,于国于民有利。但是,贪鄙之风却因此而起,相公扩展水军,经略南海,本意在于护卫商旅,却是有守臣率兵之嫌,一旦使臣扎根海外,天高路远啊!”(未完待续。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,欢迎您来投推荐票、月票,您的支持,就是我最大的动力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