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仁凤精神一振,断然道:“休养生息,善待士民,勤修政务,必有收复失地的一日。[燃^文^书库][].[774][buy].[com] .v d . m”
“简直一句空话,没有任何实际意义。”王秀不屑地道。什么是休养生息,具体的措施呢?怎样去善待士民,你如何去善待?至于勤修政务,更是一句空话。
“空话,难道先生认为休养生息,善待士民,勤修政务是空话?”刘仁凤有点气愤,他认为王秀根本不理解他,甚至不屑去了解他的想法。
“难道不是,你说休养生息,怎样修养?怎样去增加财富,怎么发展,怎样富民,怎样提升军备?一切都是空话。不要说劝课农桑,那只是最起码要做的,人总是要吃饭的,做不好不是收复失地的问题,而是国破家亡的惨剧。”王秀很平静地看着刘仁凤,态度是不温不火。
刘仁凤却有些顶不住了,额头上隐隐有密密麻麻的细汗,他还真没考虑那么多,士人多谈勤政爱民,却很不屑亲历俗务,认为那是胥吏干的鸟事,他们是高高在上的读书人。
不过,他也明白某些方面的确不如张陵、林四郎等人,那些小师弟都是奇才,拿出手的物件,受到商人们的吹捧,连兵部也非常感兴趣。但是,绝对受不了此等羞辱,他是饱读诗书的士人,绝不容许杂学凌驾儒之上。
忽然,他明白了,明白张陵、林四郎等人,为何会出现在杭州,看来王秀真要实施心学正论上某些观点了!
宗良看着吃瘪的刘仁凤,忽然有一些同情,但更多的是出了口气。他和刘仁凤是兄弟不假,但这些年随着理念不同,共同语言逐渐少了,来往自然也少了。上次来杭州办事,是刘仁凤做东不假,确无法改变他们理念的差距。加上刘仁凤对王秀隐隐有抵触,造成他对刘仁凤某些隔阂。
人,一旦有了隔阂,想要去弥补,真是千难万难,就算是表面上依然亲密无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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