犯了他。
朱琏想了想,道:“也好,事关天家体面,不可草率行事。青君,你去看看那些老宫人,让他们过来看看。”
青君正在尴尬,也不说话,颔首表示明白。
王秀才意识到青君在场,不免也有几分尴尬,道:“天色不早了,我先回去了。”
“也好,青君请官人出去。”朱琏满是不舍,恨不得陪伴王秀整夜,但又有什么办法。
王秀到了禁中外,一路由张泉带路,避开了班直侍卫和宫人,顺利到达学士院,退了张泉,他犹豫地看了看都堂,没有进学士院,转身直接去都堂。
刚进公厅,却见今夜掌印当值的唐格,道:“大人。”
“原来是文实,你不在学士院,来都堂打牙祭了?”唐格起身笑咪咪地,都堂和学士院都会有夜宵,但都堂宰相的夜宵,明显要比学士院高,也算开个玩笑。
王秀摆了摆手,笑道:“大人要那么说,那我还真要讨几口吃,学士院的宵夜可比的不都堂。”
“呵呵,等会我让人端上来。”
“对了,刚才张泉传旨,让明天垂拱殿议事。”王秀似乎漫不经心地道。
“宗汝霖、许崧老用金字牌,能有什么大事?”唐格眼皮子一跳道,他是知道开封金字牌的,但王秀也被宣召参加商议,恐怕绝非一般的大事。
“这个倒是不知,我还打算明天请郡。”王秀根本没打算说,话锋一转,说起了自己的事。
“请郡?”唐格吃了一惊,王秀隐身把持中朝,即得利又实在,昨天上奏十六字改良,正是要重回外朝付出的兆头,为何突然提出请郡?请郡意味着远离中枢,不利改良的实施,不由地暗自揣测,这厮又玩什么花招?
“下官久居庙堂,按制也应当请郡外任。”
的确,王秀之所以给唐格明说,就是有算计,还是在学士院门前的灵机一动,理由还是那么冠冕堂皇,让人无法判断真是用心。(未完待续。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,欢迎您来投推荐票、月票,您的支持,就是我最大的动力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