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邦昌老儒,善加利用,还能撑住大局。”王秀理解朱琏感受,但用人需要因时因地,不能因过失全盘否定一个人,说真的,他对两人没有任何成见,要不是李邦彦,赵桓可能坚持不到登基那天,张邦昌就是窦娥,狰狞的钢刀下,不是你说了算。
“他们给高位就行了,决不能担当大任。”朱琏毫不松口,一点商量余地也没有。
王秀摇头一笑,朱琏较真起来,他还真不好说话,谁让这两位一个名声很丑,一个声名在外,或许有人同情他们,但要说再入两府,恐怕会有很多人反对。
他也不过是为了那段善缘,既然朱琏不同意,也就不再坚持,叹道:“好了,你自己看着办。”
朱琏白了眼王秀,似乎察觉爱郎的不满,低声道:“赵野、王安中等人,也好过他二人。”
王秀撇撇嘴,有些人侥幸外放,没有跟随赵家父子北上,现在都以高官加宫观闲赋各处,他并不打算用这些人,赵野这厮当年站队就不妥,也是得罪过他的,没有被治罪就算好了,岂能入两府?王安中更是不堪,对燕山府路的丢失,富有直接的责任,缘起他收容张觉导致女真人南侵,是有点牵强不假,却绝对是直接导火索。
但是,没有几个能担负制衡的人物,也是绝不可以的,张叔夜和李纲气势太盛,宗泽垂垂老矣,唐重也无法回来,许翰更不用说,那是给李纲增添助力。
“谭世勣、吕好问、李熙靖、程振如何?”朱琏见王秀否决,又提出几位大臣。
“差强人意。”王秀并不太看好,这些人有的和他相善,甚至和他有过善缘,但他并不认为他们有开拓精神,只能说升任两府或是尚六部。
“那就维持算了。”朱琏淡淡地道。
她不是不明白,王秀的沉寂直接导致孙傅、唐格势力日微,几乎无法撑起都事堂。也很好理解,当年,他们与朝廷败坏有很大干系,孙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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