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的猎物,但皇室唯一的明珠,不是谁都能采摘的。
转眼间,赵柔嘉扑到榻边,腻在朱琏身边,那亲热劲就甭提了,看着赵谌真翻白眼。
朱琏含笑看着女儿秀美的面颊,柔声道:“二姐,这里是睿思殿,不要让官家笑你。”
“多日不见官家,想来看看,不想娘娘也在。”赵柔嘉眨着明亮的大眼睛,狡黠地看朱琏,又给赵谌个眼色。
赵谌又翻个白眼,给了妹子个鄙夷眼神。
朱琏岂能不知赵柔嘉心思,定是想拉着赵谌游戏,赵谌可是在他手里吃了不少憋,都在大内流传着,正色道:“官家在御览奏章,莫要乱了他的心境,让青君陪你玩。”
“娘娘,”赵柔嘉被看穿了心思,清丽的俏脸一片潮红,拉着朱琏的衣袖,嘟囔着小嘴,撒娇道:“孩儿时常见不到娘娘,现在连官家不常在,儿臣每天闷在宫中,好生无聊。”
朱琏半响没有搭上话来,是啊!国事纷纷,那么多年来内忧外患,就算王秀身居中朝,一边教导赵谌学问,一边以翰林学士身份辅佐她,自己大半精力还是被牵制,全然放在处理国事上,的确忽视了女儿。她心中愧疚,不知该怎样回答,握着赵柔嘉那柔滑的小手,目光中尽是母性的歉意。
“也罢,官家休息也好。”她最终做出妥协。
赵谌眼前一亮,急忙放下奏折起身,道:“二姐,一起出去。”陪妹子玩耍要吃瘪不假,但那也能出去玩,无论是蹴鞠还是看马球,都能放松一下,整天被朱琏陪着批阅奏章,烦也烦死了,天子可不是好当的。
似乎,有一次家宴上,他向赵构抱怨了句,天子还不如藩王自在,惹的朱琏当即变色,连赵构也吓的起身告退,两三个月没有进宫,才有点明白了,天子慎言啊!
赵柔嘉弱弱看了眼朱琏,吐了吐香舌,急忙地跑了。
朱琏无奈地笑了笑,对一旁的青君道:“青君,相公今夜当值学士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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