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外人,愚兄也不隐瞒。两浙路海事局官员勾结海盗,竟然和虏人回易,幸亏七哥在河北买卖时发现。先生对此极为震怒,是可忍孰不可忍,经两府相公密议,由枢密院和海事司暗裁处,凡是涉案者严惩不贷。”
李长淡然一笑,不置可否,刘仁凤眉头微蹙,显得极为震怒,秦敏面无表情,时雍脸色很不好看。
刘仁凤瞥了眼时雍,宗良来到他这里,口风很紧,压根没与他透露半个字,他很愤怒不假,但第一个反应是非同小可,然后是有所指,他沉声道“看来大哥已于刘侍制、王通判商议妥当?”
宗良淡然一笑,看了眼刘仁凤,意味深长地道“刘侍制精于刑名,一席长谈,让我受教颇深啊!”
“可恨这帮贪佞之人,利用水军海船队回易,牵连我水军受辱,要是查出那些蛀虫,我要手刃了他们。”李长想到水军吏士参与回易,气不打一处来。水军还处于发展壮大阶段,李宝和官谦位置付出极大心血,最怕的是出现纰漏,恶了那些道貌岸然的君子,让水军独立成军蒙阴影。
“二哥不用动怒,水至清则无鱼,只是有些人越界了,朝廷自有利刃在手。”宗良风淡云轻地笑道,但语气却充满杀机,他久在位者身边,可不是白混的。
李长有感宗良心意,尴尬地道“军有人回易,总是将帅未能严加约束,有愧先生扶持。”
军回易是普遍存在的,自大宋开国沿袭五季,仁宗皇帝以来,随着军制的日益**,情况越发普遍,将帅随意役使吏士,并指使吏士利用军便利回易,几乎是公开的秘密。那些普通的吏士,为了养家糊口,往往也铤而走险。
当年,朝廷和党项作战,为了从经济消弱党项人,禁止青盐出口党项,但私盐可是有大利润的,边军将校往往走私青盐牟利。范仲淹守陕西,困扰边军回易青盐,在抓住两名士卒回易青盐,得知实际是整个指挥都私贩青盐,他也无可奈何,总不能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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