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秀似乎吃了定海神针,索性称病在家,又让朝野一阵鸡飞狗跳,有些明白人那个牙疼啊!玩人也不带这样的,简直把别人架在火上烤。
行在传言,孙相公、唐相公乃至十余位重臣,纷纷到王秀府邸,来往如同闹市,都是劝王秀夺情,但一点气色也没有,朝野的动静很大,几乎到了闹事边缘。
好在,秦桧上了一道奏章,认为朝廷不可离开王秀,但孝道有不可轻夺,建议王秀就在行在守丧,不再担任外朝职务,仅在中朝以备顾问。
两府、尚六部等重臣,哪个不是老油子,一眼就看出猫腻,王秀是放弃外朝执掌中朝,端地好谋算啊!中朝能更容易影响甚至控制天子,不要忘了王秀可是辅政,完全可以和朱琏联手,直接把外朝架空。
堂堂地阳谋,又让人说不出话,还得高高兴兴地接受,人家都让出尚左丞的位置了,你还不让人家在行在守丧,简直是无耻小人。
孙傅曾对唐格无奈地道:“王实狡黠如狐,实在可恨。”
在重臣的沉默中,朱琏数次下诏催促,王秀才很勉强地接受,闹腾的士民才消停下来,让满朝重臣松了口气。但是,似乎大家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他并不干预外朝事务,要不是掌学士院,或是教授天子学问,人们真的以为他归隐了,朝野对他的风评日高。
王门九子,现在已经成了王门的标志,何止九子啊!
“官人,奴家这厢有礼了!”歌姬起身,袅袅地走到宗良身前,欠身深深万福。
宗良眼前一亮,抬手道:“小娘子不用多礼。”
时雍见那歌姬礼数有加,却透着几分生硬,美眸似乎有几分轻蔑,也就估摸个七八分,笑道:“我家大哥是大中建炎元年进士及第,深的我家山长器重,行首可要尽心陪衬。”
那歌姬俏脸一变,却没想到宗良那么高的身份,出身誉满天下王相公门下,还是兄长身份。不仅如此,竟还是进士及第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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