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白。
宗泽不满地看了眼许翰,当年意气勃发的人物,如今沦丧了志向,再也不复当初意气勃发时的豪情,人生竟至如此,他实在无话可说。
“打退虏人有几分侥幸,休养生息势在必行,沿河还要得仰仗二位才行。女真使团明日要到了,正使竟是萧庆,咱们到是要好生相会这位契丹贵族!”王秀不想再谈北伐,转到了政务,他的话代表朝廷,绝对的说一不二。
宗泽面色淡然,点头道“宣抚司精选吏士千人,明日出城,迎接这位女真的契丹新贵。”
王秀脸闪过一抹坏笑,戏虐地道“让这位契丹大儒,观赏观赏我大宋军威,顺便给女真郎主传个话,不要吃饱了没事干,天天过河生事。”
许翰若有所思,捻须低声道“不知,能否换二十年不言兵。”
“二十年太久!”王秀淡淡地看了眼许翰道。
宗泽咂咂嘴,似乎还想说话,却见王秀目视前方,连看也不看他,也明白人家早有了决断,不在容他说话。也是,王秀的确有无视他的资本,不要说两府执政身份,单凭一路杀过来的战绩,不是他所能拟,尤其芒砀山会战,那是打的天昏地暗,重创了进军南下部队,几乎生擒了兀术。
换位思考,王秀的主张似乎有些道理,他决定看看形势再说,希望女真人强硬些,他从来没有期盼女真人对大宋姿态强硬,今天却隐隐有所期盼。
女真使臣萧庆再一次的进入开封,与次相同的是,也是寒风刺骨的冬季。嗯,金军南下几乎都是秋冬,有利于骑兵进行突击,撤军时也能保障春季草料地取材。
但是,次他以胜利者姿态进城,大宋两府重臣在他面前低声下气,此番金军没有战果,他却相当的不堪,甚至有几分尴尬,因为他已经知道,王秀在开封城迎接他。
王秀是谁,在他印象是个疯子,简直不只死是何物的莽夫,他有着深深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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