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是。”岳飞对张宪很满意,捕捉大队马军容易,小股游骑来去漂浮无踪,要想设伏劫杀极为困难。
王渊是随口一问,还真没想到捕捉到了探马,立即勒住缓行,急切地道“快快带来问话。”
岳飞撇撇嘴,不自然地道“太尉,张宪已经问过虏人。”
“哦,省了我问话,很好。”王渊没有关注岳飞神色,他现在最想了解前方军情。
“小小的游骑,又何事可问,不过是洛阳战事。”岳飞有点不在意。
王渊微微蹙眉,正色道“虏人主力不可轻视,不知曲正甫能否熬得住。”
岳飞还不是高等武官,但作为前军统制官,也得知曲端开战消息,不免有几分兴奋,大丈夫该逆流而,岂能畏手畏脚。
“洛阳情形如何?”
“区区游骑,知道的不多,但肯定是打起来了。”
“在我意料之,曲正甫向来心高气傲,早把洛阳视为囊之物,又岂能容他人染指。”王渊笑的很不自然,他是知道曲端为人的,西军自刘延庆、种师道、种师等老将,少壮派数曲端最有能力,却心高气傲不可一世。
岳飞细细品味王渊的话,逐渐明白了,大将间的猫腻啊!不由地笑道“曲太尉性情太急,客军岂能专美于先,我军应该速速前进。”
王渊深以为然,淡淡地道“不等我军到达,擅自开战,恐怕王相公有雷霆之怒了。”
岳飞面色沉凝,心下却不以为然,他信奉强者为尊,迅猛出击,对王秀的坚守策略抱有成见,认为王秀太谨慎了,也不知那些战绩怎么得来的。但曲端是宣抚司都统制官,他也不好当面非议执政,淡淡地道“太尉说的是。”
王渊感觉出岳飞不以为然,但他不感兴趣,很多将校对王秀保守战略不满,不差岳飞一个,相互层次差的太远了,说句不好听的话,曲端违背总体战略,还不知战后怎样,岳飞根本不在王秀眼里,他又是个明白人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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