竭,只有陕西缘边稀稀落落的小马场供应战马,要不是走私或是购进南方山区的马匹,全然不得精良的河曲马,只是聊生有无而已。
“不过数万马军,太尉何必长他人志气?”吴璘酸酸地道,口吻仍掩饰不住羡慕。
曲端嘿嘿地笑了,无不寂落地道“唐卿,虏人拐子马犀利,竟然有数万骑。党项杂胡铁鹞子仅三千人,试想数万骑冲阵,何等的壮观!”
“我军多为步卒,他们蜂拥而至,很难坚守。”刘锜深有感触,眉头紧蹙道。他是坚决主张王渊到达,在和金军决战的,但曲端坚决要战,他也没有办法。
曲端的想法是糊弄不了他的,这厮绝对是心高气傲,桀骜不驯,绝不会甘为人后。客军要受率臣节制,也是说曲端必须接受王渊节制,那还了得啊!尤其是听说王渊已经到了郑州,这才迫不急耐地摆开阵势。
不过,曲端毕竟是独当一面的大将,急切迎战不假,但无论是准备还是排兵布阵,没有任何的马虎。战场预设的也非常有利,整个军阵南临洛水,以洛水掩护侧翼安全,北抵邙山南麓,与营寨遥相呼应,至少有稳固的支撑点;后有谷水,那是玩背水一战把戏,让吏士有决死气势,不死战那战死,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。
不过,军阵历来是宋军拿手好戏,契丹强悍的马军,无不是十余万众黑压压压下,宋军军阵如同磐石巍然不动,让强悍的契丹人吃尽苦头。金军虽屡败宋军,但哪有自己人不战自溃,有轻兵冒进的自误,真正的宋军军阵从未被金军突破。这不是笑话,而是现实存在的,金军两次大规模南征,因赵官家的缘故,宋军根本无法组织大兵团阵地战。
种师算是一次,但因轻兵冒进,没有携带辎重,最终因拿不出赏赐,导致最强悍的弓弩手溃退,姚古的数万大军根本是不战自溃,至于李纲督师,绝对是一场笑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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