态,不由地好笑。
“大金将士是豪迈的壮士,用得着你这软骨头。”韩常脸色鄙夷,不愿和小人为伍。
高升快步进来,看也不看孔彦舟,朗声道:“郎君,城内仍然不归降。”
孔彦舟也不是傻瓜,眼珠子一转,知道自己尚有一点价值,急忙道:“郎君,小人去安抚旧部。哦,附近驻扎兵马,也有我旧部,郎君南下可以不受钳制。”
兀术正想着是不是砍了孔彦舟,听到这厮说能招降旧部,心思活泛了许多。轻易斩杀愿意归降的将帅,势必引起别人死战之心,到时候人人自危,那就得不偿失了。他在和时间赛跑,要赶在王秀反应前达成目地,正好借助孔彦舟迅速解决单州,又能增添一股实力,一举而两得,又何乐不为。
“来人,为钤辖松绑,上酒压惊。”
孔彦舟在鬼门关上转了一圈,浑身冷汗淋漓,立即表忠心道:“谢郎君成全,小人的命就是郎君的了,若有驱使万死不辞。”
“好说,好说。”兀术畅快地笑了,心下却在腹诽,你要不怕死就不会投降了。
高升冷冷地看着孔彦舟,道:“郎君,事不宜迟,还是先招抚单父妥当。”
孔彦舟哪能听不出意思,还没坐下就跟火烧屁股样跳起来,献媚地道:“郎君放心,小人这就去。”
“也不需要那么慌张,该吃的就还是要吃的,上酒吃肉。”兀术心里鄙夷,但心情大好。
“不忙,小人先随猛安进城诏安,再回来吃酒。”孔彦舟急于表现,哪里还顾得上酒肉。
“也罢,五哥就跟随钤辖去。”
待高升和孔彦舟离去,韩常冷笑道:“软骨头。”
“元吉,他要不是软骨头,我怎能火速南下,恐怕王秀连想也没想到,我会出现在他背后。区区匹夫,杀之无益,让他给我卖命岂不更好。”兀术得意地笑了。
韩常颇不以为然,却不好反驳,淡淡地道:“郎君高见,但愿这厮能为郎君效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