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和许多。人和人之间不会有绝对的公平,绝对没有,就像他看张中的目光,是没有鄙夷不假,但觉没有半点平等,而是在某种程度上的居高临下。
秦敏瞥了眼张过,淡淡地道:“七十八将出身,那个不是好男儿,这还用你说,我在南熏门不是没见过。”
张过嘴角抽抽,若有所思地看了眼秦敏,却没有说话,七十八将他的确没有发言权。
“七十八将每战,只有向前冲沙战死的豪杰,没有苟且偷生的贼汉,从不抛弃自己的袍泽,哪怕是战死也要抢回骸骨,老弟是秦。。我记起来了,军中传言是老弟首登南熏门。”张中是相当的自豪,当他听到南熏门,忽然想起来了。
“节级总算看出来了。”张过呵呵地笑了。
“原来真是秦慎之,久仰大名今日才得见尊荣,实在是太失礼了。”张中急忙站起来作揖。
“老兄不用客气,我在曾在七十八将,说起来你我还是生死袍泽,今个当一醉方休。”秦敏起身扶起张中,爽快地朗声大笑。
“当年,我可是看着老弟登城,那震天价的欢呼,哦,王相公登上战车,亲自擂鼓助威,想想实在是令人回味。哎,看我这眼力神,难怪让我来这破巡军司。”张中重新坐下,不断地摇头苦笑。
“哦,当年山长亲自上阵,倒是没有人说过。”张过转首看着秦敏,一脸的疑问。
秦敏耸耸肩,摇头道:“先生每战必身先士卒,城下擂鼓助威小事,有什么可说的。”
“是啊!当年跟随相公南征北战,那真是气壮山河,不要说方腊贼子的数万蝼蚁,就说女真猪样,还不是被相公打的落花流水,脸面斡离不也仓皇而逃。”张中是亲自参加过几次大战役,想起来那个血气沸腾啊!恨不得立即跟随王秀回去杀虏人。
“看来我出来的是太晚了!”张过摇头苦笑,自己真的很多精彩。
秦敏白了眼张过,目光转向张中,沉声道:“难道节级不想再回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