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在眼前几位面前,可是相当的惭愧啊!
不过,张过称他为儒将,感到也挺好的,心下自然十分高兴,连声道:“可不敢当,在下只是小小巡军押班,岂能与诸位进士相提并论。如今,武进士尽数北上,不知二位为何尚未启程?”
秦敏撇撇嘴,目光转向张过,暗道:你这厮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,改之正为此事烦躁,你倒是点到他的痛处。’
张过灿灿地笑了,道:“这个,朝廷另有任用,等候差遣。”
“原来如此!”张中何等精明人,立即看出了张过的尴尬,立即转变话题,道:“在下前些年,与江浙路银行宗大人有一面之缘,相谈甚得,去年宗大人名列龙飞榜,不知现在何处?”
“哦,原来节级是我家大兄的故人!”秦敏听张中一说,顿感亲近许多,温声笑道:“大兄龙飞榜题名,为先生留在府中处理机宜文字,今日也在行在。”
“如此,当选一吉日,登门拜会宗大人,可惜时过境迁,宗大人飞黄腾达。”张中暗自感叹宗良等人际遇,竟然得到王秀的收留,博了个进士出身。如今虽还是做个吏士,但那是在宰相身边处理政务,意义非一般官吏可以比。
“看老兄身材伟壮,又读过书,不在科场搏个功名,它日执掌捧日天武,为何屈就于偏役师旅?”秦敏冷不防问了一句,倒像是张中的老熟人一般。
张中面色微变,随即干笑两声道:“际遇不同,力所不能及啊!我那也叫读书?就认识两个大字。不瞒二位说,在下也曾经跟随王相公南征北战。”
秦敏双眼一亮,却是来了兴趣,温声道:“老兄难道是出身七十八将?”
“正是,说起来在下还是大人的原从,自徐州就跟随相公征讨方腊,孟州和开封都曾经血战过,隶属封太尉。天子南幸前,七十八将抽调数百人南下,补充进了江宁府左右巡军使司,我就跟着被选进来了,听说虏人又在北方闹事,倒是有意北上博个功名,只是无奈不可擅动,只能在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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