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秀毫不犹豫,沉声道:“事关国体,应由宰相做主,下官却不敢擅言。≥筆≥癡≥鈡≥文高速首发”
唐格心下暗自鄙夷,事关国体说的真是好听,你都连祖宗制度也敢挑战,连宣抚副使也敢斩杀,到了使臣任免上谦虚了?这也有点太虚伪了,他也不再多说,满脸木纳地站着,想着自个的心思。
张叔夜仍在犹豫,他是知兵的文臣,深感曲端和王渊有谋略不假,但他们个个桀骜不驯啊!一般人难于驾驯。话说,文人鄙视武人粗鄙,武人何尝不敌视文人,尤其是当此乱世,有统兵能力的武人,更不把文臣当盘菜,他为难地道:“曲正甫和王几道,非易于节制的人,还需要考虑。”
王秀眉头一挑,不以为意地道:“非常时用非常人,他们是大将之才,持才傲物很正常,有范大人、宗大人主持宣抚司,还怕不受节制?敢问大人,枢密院是要一触即溃的庸才,还是要决胜千里的将帅?”
张叔夜脸色有点难堪,他并不是说不用王渊和曲端,相反也很看好二人韬略,认为有他们统御北方大军,要说反击那是不太可能,但守卫地方绰绰有余。他不过是算计怎样压制两个刺头,让他们俯首听命,哪想到王秀竟然来这出子,说的他跟宁用庸才,也要将帅听话。
“枢密院要的自然是将才,张大人也是量才而用。”李纲会心一笑,他算是听出来了,王秀的意思很明确,无论怎样抬高武人权力,最终仍限制在文官管束下,这厮的手段比他人更隐蔽,更能让武人卖命,奚落张叔夜不过是策略,也可以说是某种隐晦。
“李大人高论,只要有能力的大将,朝廷要不吝官爵赏赐,只要能把虏人拦住五年,朝廷就可以无忧了。”王秀很有自信,五年的断言是很狂妄,但他绝对有信心,五年时间行朝必然会站稳脚跟,不再是几乎没有抵抗能力。
历史上是七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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