亡命之徒,成为他豢养的刺客,办一些他不方便办的事。
“那你说该怎么办?”
陈九阴森森一笑,沉声道“大人,杀人只能让她得到解脱,让她生生世世疾苦,才是畅快的报复。”
“似乎有点道理。”张启元明白陈九意思,但他有点犹豫。毕竟,陆贞娘和他有过一段,要真的做了还有点堵心,但陆天寿做得那档子破事,让他极为愤恨,妻子都被陆天寿那厮卖给女真人了,还不知现在生死如何。陆天寿是死了,陆家几乎被灭了,只剩下陆贞娘一介女流,但一口恶气不出来,他绝不会甘心。
“大人还有犹豫?”陈九见张启元迟疑,不免有点怪异,他并不知道张启元的过去。
“王秀,当初这厮要杀了陆天寿,哪还有今天的悲剧。”张启元想到王秀,心一阵嫉恨。王秀步步高升,成为他最痛恨的人,为什么这厮每次都算计得利,他辛辛苦苦经营,最终还是差了一筹?
他没有去考虑自己怎样对待陆天寿,本能地认定王秀没安好心。在他现在的思维,当初王秀没杀陆天寿,看来早不安好心,把他给算计了,秦献容遭难又能说明什么?不过是一个容颜绝丽的歌女,大丈夫建功立业何愁美人?如果王秀真的算计他,那太可怕了!他并不相信王秀有算计数年的能力,但本能地把仇恨强加在王秀身。
“大人,王相公身边强者林立啊!”陈九咽了口唾沫,他还真怕张启元刺杀王秀,那可不是闹着玩的,他还想多逍遥几年。
张启元冷冷地看了眼陈九,陷入了沉思。
陈九被感触那道冰冷的目光,如同被毒蛇盯,猛然打了个冷战。他跟随张启元多少有点了解,看是彬彬有礼的主子,绝对是心狠手辣的主,他甚至有点怕。
“好了,你们那点本事,也好意思去想刺杀执政,我都替你丢脸。”
“不是不能,是恐怕连累大人。”陈九小心肝颤抖,急忙表忠心。
“你有这份心最好。”张启元压下心的嫉恨,让自己回归理智,他也不是易冲动的人,但某些念头不可避免地生根发芽。
“大人,陆贞娘.。”
“你们看着办,不要在开封惹成事。”张启元冷冷地道,丝毫没有半点旧情存在。
大建炎元年的恩科,终于落下帷幕,朝廷念天下初定,士人不能仓促入京赴试,下诏河东、河北诸路南迁士人,在附京东、京西军州参加。
在孙傅、唐格的坚持下,进士科定诗赋、经义取士,第一场诗赋各一首,《语》、《孟》各一道;第二场并论一道;第三场并策三道。
这是唐格等人认为王门人,长于格物学问,没见几个能吟诗作对的对,他们才特意恢复旧制,以减少王门人的排名,让他们怪的是,王秀并没有表示异议,反而当即表示赞同。没有想到的是,他们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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