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和怀州不可划,这是底线。”王秀非常坦然,再磨叽也没有任何意义,谈判是一门艺术,但双方都掌握对方命门,随时能同归于尽便宜其他人时,果断就成为唯一。
“岁币可以考虑,五十万,但怀州属于河东南路,绝对不行,不要再提岁赐,女真是上国。”兀术是经验老道,一眼就看出王秀的目的,他理解王秀保住俊州、卫州的目的,也可以答应下来,但怀州意义重大,他不可能让步。
浚州、卫州拱卫京畿北部大河,一但失去二州,开封随时在金军马队打击下,连个缓冲余地也没有,王秀绝不可能放弃大河防线,他并不对二州有过多设想。
怀州就不一样了,该州在泽州东南,孟州东北,可以说是孟州的北大门,一但攻占怀州,能避开孟州险要关口,直接威胁京畿,他绝不能放弃有力的进攻据点。
王秀不愿再磨叽,他的心情也不是太好,既然是青菜萝卜葱,索性来个定价,决然道:“岁赐三十万,开德府、浚州、卫州划归朝廷。”
“岁币三十万,那就还是沿河划分,你我各半。”兀术淡淡一笑,毫不相让。
“那就战吧!”王秀脸色沉凝,双目充满了炙热的火焰。
“边打边谈。”兀术玩味地一笑,双眼闪过一道精光。
第三天,谈判相持不下,时间对金军很是不利,拖得越长,各路勤王大军到来的可能性越大,西军先头部队出了陕州,抵达了渑池。
沿河一线又接到赵构和李纲、宗泽的各路大军,正在京东一线集结的军情。连萧庆也有点沉不住气了。
“这几日,南朝几位大人商议如何了?”萧庆依然是一副居高临下姿态,用傲慢不羁的口气道:“我大金相国郎君和二太子郎君,可是有些等不及了!”
“尚未商议妥当,能否宽限几日?”孙傅面对萧庆嚣张的气焰,又是无奈又是痛恨,但金军在外虎视眈眈,他也是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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