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要来了,你与他有缘份,更何况许瓶儿也要回来了,你们姐妹也好做个伴,别在这里了,这不是长久之地。”
“人各有志,大人的心意小女子心领了!”
杜三娘不亢不卑的态度,让王秀对她另眼相看,一个人真正的个性,往往在危难时才能真正的体验,他很相信这句话,杜三娘或许是这种人。
“你们先下去吧,我想在这待一会。”
王秀坐在靠窗的椅子上,脑中一片空白,他不敢想也不愿想秦献容现况,但他真是无能为力!
也不知过了多久,徐中匆匆赶来,他赶赴开封府一番吆喝,那些吓破胆的官吏,岂敢有隐瞒。很容易查到了当天的官员,没有费任何气力,就得知当日情景。
王秀听的很认真,情绪得到很好地控制。他历经不断的血战和当代名人周旋,心智早就磨练成熟,甚至临泰山崩而不改色,已经注定发生的事,渐渐有了大概轮廓,再急躁又有何用,冷静下来解决问题才是上策。
就如同他昨天知道钟离秋的噩耗,并没有任何失态,脸色坦然地侃侃而谈,手指却被指甲掐出了血。
“这么说真珠是斡离不的长子?”
“正是,此人时常在城内搜罗美女,跟班是一个叫陆天寿的人,此人专门为真珠搜罗城内豪族。。”
“什么,叫什么,陆天寿?”王秀打住了徐中的话,脸色显得很不可思议。
“是陆天寿,原来张启元张大人的门客,也不知为何,张大人跟随九大王出使虏人,这厮就投奔了真珠,不仅是他带着真珠去大人府邸,连韩家、沈家都没有被放过。”
“陆天寿、陆天寿,当初真不该心慈手软,造成今天的罪孽。”王秀那个悔恨啊!当初在利国监城头,他几乎要下决心要杀陆天寿,最终因友琴莫言和秦献容说情,一时心软下来。如果,换成今天的他,绝不会因为蝼蚁辈留下隐患,小人物也可以翻天,只要给他机会和时间,他又何尝不是如此,可惜时光不能倒流。
当初,徐中被景波打的七荤八素,在监里大狱里蹲号子画圈圈,哪里知道陆天寿这个鸟人,他眨了眨眼道:“这厮太可恶了,那些豪门大户都被他欺凌遍了,沈家要不是老祖出面委曲求全,恐怕被这厮给灭了。对了,还有沈家的四少沈黠,也跟随了陆天寿,沈家老祖被气的卧床不起。”
“什么,怎么连沈黠也搀和进去?简直是猪狗不如的东西,物以类聚。”王秀心中一紧,陆天寿还这能干出这事,看来沈家被整掺了,老祖都倒下了,肯定被折腾的元气大伤,沈默和蔡易明天才能到京,不知回家会怎样的景象。
“可有陆天寿这厮的踪迹。”
“听说这厮整天打着真珠帐下阿里喜招牌,无恶不作,有这层身份,恐怕在收复开封时,已经跑出城了,那个沈黠也是,昨天开封府就去沈家拿人,结果扑了个空。”
“很好。”王秀目光冷峻,淡淡地说了两个字。
但是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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