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秀脸色很不好看,旁边的卫士也一个个怒目相向,他们拼死杀入开封,得来的却是一口一句贼军汉,放在谁身上都不自在。
刚才,王秀还能压住火气,此时又被左邻右舍呱噪,说的还是出生入死的将士,不由地勃然大怒,厉声道:“住口。”
一些还在呱噪的人,被王秀怒斥声震醒,纷纷惊愕地看着王秀,一个人愕然道:“大人,又是怎么了。”
王秀脸色很不好看,指着四周卫士,沉声道:“他们都是出生入死,浴血奋战的豪杰,没有他们,你们还在虏人铁骑下哀嚎,还没两天就好了伤疤忘了疼,对他们肆意羞辱,真不知是愚昧还是狂妄,有些人简直不可救药。”
众人一阵愕然,瞪大眼睛看着王秀,只有周围的卫士目光闪烁,纷纷投出敬佩的神色。、
“大人,你这话可不对了,传言大人在陈州观望,拖到最后才勤王.。”
“胡说八道。”王秀脸色一变,厉声道:“没有天子圣谕,谁敢轻易举兵?这和造反谋逆有何区别?眼看太上和官家蒙尘,老子再也不顾自身,率数万吏士勤王,竟然被一群小人说成观望。最可恨的是你们竟然也信了,怎么不被虏人给宰了。我在外浴血奋战,家人却被虏人欺凌,你们这些人却在一旁看人脑,看你们就想一刀宰了。”
那些卫士本就是七十八将的老兵,想当年利国监乡军巡檄土兵出身,绝对的纯原从人马,他们对王秀那是非常的敬佩,看着这些嚼舌头的市民,一个个目光冰冷,脸色不善,只要王秀一声令下,他们真的会杀人。
“你敢杀人,就不怕王法?”
“我们是朝廷的子民,谁敢动我们就去开封府。”
“去敲登闻鼓。”
“狗屁,虏人在的时候,你们怎么不和他们说王法,一群无知小人。”还去敲登闻鼓?王秀心情极为郁闷,总觉得有股气泄不出去。杀人,他冷静下来无法对百姓动手,但揍个半死却不介意。
忽然,一个念头闪过,他似乎想到秦献容要保护什么,不由地道:“怎么没想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