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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叔夜瞳孔微缩,打量几眼王秀,实在不明白这个年轻人,倒底在想些什么!按照常理来判断,王秀应该树立孤臣形象,对任何不利赵家的人或事,都要严厉惩戒才是。
张邦昌感激地看了眼,心中感叹不已,八年前陈州结下的善缘,朝中的那些善意,关键时刻总算得到了回报。
秦桧暗自得意自己的态度没有与王秀相左,倒是孙傅没有想到王秀为他认为的奸佞说话,不由地引发疑虑,厉声道:“侍制此话怎讲,难不成放任奸佞不管?”
王秀不想和孙傅纠缠,但关系到朝廷稳定的大事,他却不能等闲视之。不由得感叹士大夫勇于内斗,怯于公战,真是亲有体会,是想昨天眼看着朱琏与赵谌被虏毫无办法,任由被金军羞辱离去。
今个虽大局得到缓和,但金军还在城外虎视眈眈,东水门尚在敌人手中,随时可能向开封发动致命进攻,他们却不问城防,只知纠缠琐碎政事进行相互攻憾,让人情何以堪啊!
冷眼看着孙傅,难道这厮不明白在金军的刀斧下,所表现对这个王朝的忠诚,并不比张邦昌强多少,甚至更加不堪。
孙傅见王秀看他出神,在大殿上失礼,更有些不锐,道:“侍制在看什么?”
“鄙人实是有感孙大人的节操!朝廷有孙大人事大幸。”王秀淡淡地道,毫无顾忌地反唇相讥。
王秀的话令众人摸不到头脑,孙傅不知王秀何意,却知道必然不是好意,很明显的讽刺,他的脸色变的很不好看。
“虏人盘踞城外,现在最紧要的是解京城之围,臣以为当今之计,外出和谈大臣非孙大人莫属。”
孙傅大为吃惊,这不是将他往火坑里推吗?王秀刚刚将金军击败,女真贵酋可能正在火头,自己前去那还有命吗?万一拿了他祭旗,这条命岂不白丟了。
不过孙傅也不算是怕死之人,只是不想白丢性命罢了,勤王大军控制了开封城,这个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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