碗,沉声道:“先生请。”
“能看到南风再起,我此生足矣!只是不放心你,你太耿直了。”钟离秋看着高升道。
“一条命而已,早就卖给四郎君了。”
“也好,来坐下陪我吃酒。”
一名刽子手走上来,对高升低声道:“猛安孛堇,快到时辰了。”
“滚开。”高升低声怒吼,能拖一会就一会,他真的不愿钟离秋离去。
刽子手被呵斥的唯唯诺诺,谁让人家是猛安孛堇。
“你也很有官威啊!”钟离秋洒洒一笑,又一大浮白。
高升不舍地看着钟离秋,苦笑道:“先生,都这时候了,你还有心情取笑。”
“死亡,不过是生命的另一种开始,心学正论里说的,没事多看看,你也长点学问。呵呵,倒酒。”钟离秋又是一阵畅快地大笑,那声音在寒冷地风中彻底凌乱。
一战功成,万骨为枯!
战争,是最残酷的人类行为;战场,没有任何温情;冷血,才是战斗的主旋律。
一处小土丘上,王秀极目远眺,刺骨的寒风中,尽是漫天的尘烟,右翼的战斗正在激烈进行,猛烈的战鼓声压抑着人们的心情。
宋军以蔡水为依托,在蔡水东组成鱼离大阵,形成强大的突击兵团,不断向开封进发,右翼也保持在两万五千人,形成中军和右翼相互掩护,交替进兵的强劲局面,左翼只保留一支警戒部队,水面上是来自淮南各地的两千余水军,并王秀招募的船工,组成百余战船的力量。
开始,七十八将步骑兵发动短促攻击,打了金军警戒部队措手不及,迫使金军后撤,让宋军从容完成了军阵最后的调整,坚定地向开封城挺进。
军阵,在战术上基本无法大规模移动,但在战略上却能运动。并不是说六七万人的军阵整体迈进,你就是有天下的本事,也无法保持最起码的阵列。
大型鱼离军阵由很多小阵组成,各将都是一个中型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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