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死有很多种。当然,粘罕威胁她的时候,反倒不觉得多么可怕,一双秀眸冷冰冰地望着粘罕,不屑说道:“小女子生死但凭郎君处置,有何名目,不妨一试。”
“那就先让刑具侍候你几天,再在你小脸上划几刀子,最后再慢慢地暴晒。”斡离不心生恶念,他没有提让士卒****秦献容。
秦献容冷笑道:“皮肉之苦,你就试试。”
“你一小小女子,倒是有几分豪气!敢问小娘子芳名?”粘罕对秦献容大感兴趣,杀她之心减了几分。却见秦献容那国色天香的容颜,那份淡定从容的姿态,心中一动,升起把她纳入寨中的想法。
兀术一脸淡疼地看了眼粘罕,却见这厮满面地欣赏,明白怎么回事,不由地忧虑起来,他真的不想让秦献容身陷营寨,不单单为了高升。
“将死之人,何须留下姓名,再说郎君是明知故问,当真可笑至极。”秦献容云淡风轻地一笑。
粘罕毫不介意,反倒是越发地欣赏,面带笑容地道:“好个妇人,好有味道。”
正说话时,外面又进来一名卫士,道:“三位郎君,郓国夫人不服分派,在外叫骂不停。”
此时,斡离不正在火头上,闻言大怒,怎么破事都发生在他的营寨,让粘罕和兀术看笑话,真是太没面子了。
粘罕放声大笑,瞥了眼斡离不,调侃道:“你的大寨中,倒是出了不少节烈妇人,怎么我那没有?”
“带上来,将这妇人暂押一旁,待会再与她计较。”斡离不非常恼火地道,里子面子都没了。
不多时,几名金军中军卫士,押来一名盛装贵妇与一名侍女,正是郓王的妃子徐氏,却见她粉面含煞,怒气冲冲。
斡离不很不高兴,一个妇人也敢跟他瞪眼,沉声说道:“你就是郓国夫人,你既是千锭金买来,为何在外叫骂,不从押解官分派营寨?”
徐氏何等的身份,岂能受得了羞辱,怒气匆匆地道:“一派胡言,谁所卖,又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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