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有命,富贵在天。”李长昇眉头一挑,丝毫不在意。
“这小子性子,倒合我胃口。”上官谦捻须看着李长昇,似乎真的很欣赏。
王德也哈哈一笑,道:“志向可嘉,但兵者无儿戏。”
王秀笑眯眯看着李长昇,又瞥了眼上官谦,淡淡地道:“既然和你胃口,那就跟着你得了。”
上官谦听出王秀刻意培养的意思,自然大为喜悦,他是知道的,宗良、李长昇等九个年轻人,是王秀身边很亲近的人,虽然没有师徒名份,却有师徒之实,他们称王秀为先生,已经是半师的称呼,王秀也对他们寄予殷切期望。
他在节堂中身份最低,只是副将,要不是七十八将万余虎狼,他根本不可能站到这里,最重要的却是,他是王秀的原从旧部,一旦王秀崛起,他的前程可想而知,能把李长昇拉入麾下,更能得到王秀的重用,没看到李宝混的如鱼得水,还不是封元和景波、邱云他们。
“这可是大人说的,二哥,你给听着,从一个小士卒做起,自己有本事去立战功,没本事就给老子喂马。”
“多谢先生,多谢大人。”李长昇大喜,能参战就行,只要不是参谋官,当个效用也行。
王秀淡然一笑,道:“你先退下,这里是节堂,不可乱闯。”说罢,他站起身挺直腰杆,沉声道:“各军加紧准备,三日后出发,我大宋存亡在此一战,诸君努力。”
“愿随大人靖难。”
“那个钟离秋,怎么样了?”晚饭时,粘罕、斡离不和兀术吃的酒足饭饱,把残羹剩饭撤下去,斡离不偶尔想起问了句,他是恨的咬牙切齿。
“还在囚笼里,不吃不喝。”兀术淡淡地道,他心中不悦,但为了尊重斡离不,还是保持沉默。
“就是几句话,杀了有点可惜,我是听过他的名头,很有理财手段,他要是屈服最好,至少能当户部尚书。”粘罕仍旧有点犹豫,他很爱惜人才。
斡离不大手一挥,笑道:“一个大措而已,用得着留意,能理财的人很多。”
话声刚落,一名卫士快步进来,一脸的惊慌急躁,道:“三位郎君,大事不好,真珠郎君被人伤了。”
“什么,真珠伤了,是怎么回事?”斡离不听爱子受伤,不由地大为惊怒,几乎拍案而起。
“是、是一个小娘子。”卫士看了眼兀术,似乎有难言之隐,吞吞吐吐地。
粘罕却一阵大笑,调侃地道:“定然是为了小娘子,是被咬了,还是被烛台砸了?难不成自己太用劲,呵呵。”
斡离不一怔,脸色缓和下来,这段时间金军将帅多有带伤的,都是霸王硬上弓,不愿服从的小娘子留下,那都是微不足道的伤痕。看来是真珠这畜生不小心遇到烈女,因是他的儿子才让卫士紧张。
兀术却见卫士偷看他,似乎有难言之隐,不由地道:“怎么回事?快说,从头说起来。”
“这小子,还真没干好事,看来的让他长点记性了。”斡离不无奈地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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