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最严重的是守城猛安陆笃诜杀义兄尚富皂事件。
尚富皂把守开封南薰门,利用地势之便,四处掳掠城中妇女,送到他所居的豪门大宅之中****。
谋克陆笃诜偶得美貌妇人,正要带回享用,不想被尚富皂看到,将那妇人强行夺走。陆笃诜大为恼怒,闯入宅中于尚富皂理论,二人一言不合打起来,双方卫队发生械斗,他失手把尚富皂杀死,死伤十余人。
粘罕抹着胡须,深有感触地道:“不能任由任意胡为下去,应当约束一二。”
斡离不不以为然地笑道:“汉人女子娇媚,远比北国娘子,难怪他们争斗。”
兀术淡淡一笑,身为女真皇族,四处征战杀伐,在他看来弱者就是要服务于强者,不过是物尽天择的规律而已。
斡离不道:“如今,这诺大的开封城已是我等囊中之物,不妨多留几日,也正好领略中原的风情。”
“二哥所言及是!”兀术应酬着斡离不,但他有点心不在焉。
“此时不可大意。”粘罕话语中有些忧虑,道:“王秀屯兵陈州,虎视眈眈,我军又要看住城内百万人,万一他举兵北上,城里有人响应,如何是好?”
斡离不不屑地一笑,道:“王秀移师在侧多时,眼看着京城落入我手,却不敢倾力救援。以我看他也不敢多事,不足畏惧。”
粘罕稍加沉吟,颔首道:“不要小看了此人,他在河东用兵诡诈,连银术哥也败在他手里。”
兀术深以为然,道:“他用几千人能连破三寨,二哥,绝不能等闲视之。好在咱们把赵家父子拿下,让他投鼠忌器,我看要加快括城,尽快将赵家子孙一网打尽才是。”
斡离不很不屑,瞥了眼兀术,笑道:“一介书生,上次叫他平白成就名气,依我看,他不过以两国议和为由,拥兵自保。”
“就算是,但王秀毕竟拥有重兵,断不可大意。”粘罕果断地说道。
“三位郎君,南朝使节钟离秋求见。”一名卫士进来禀报。
“钟离秋?那不是南朝天章阁直学士嘛!一个刺头。”兀术眉头微蹙。
“让2他进来。”粘罕身份最高,自然开口传人。
此时的陈州已经是下午,各部的将帅陆续来到,大家不知道王秀在这个时候,召集正将以上将帅议事是何用意,却不防他们聚在一块猜测。
“文实,你要想清楚,此时出兵很不明智。”沈默最了解王秀,对王秀的计划最了解,他做最后的规劝,因为王秀已经发出军令,让封元的马队转向,作为进攻开封的游击。
王秀脸色坦然,徐徐道:“识之兄,我知道在干什么,相信我。”
沈默咂咂嘴,不解地看着王秀,目光中尽是疑惑,嘴唇煽动想要说话,却又不知该怎样去问。
“这一战非同寻常,力量对比还是悬殊,你和易之留在陈州。”
“哎,这种好事,怎能少了我。”沈默表达出共同进退之心,无论王秀怎样,他们站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