狙击金军,让他们有逃跑的机会。
“还有,我已经派七十六将设立宿营地,囤积了一些粮草。当然,这仅是万一之需,相信各位同仇敌忾,不难打退虏人。”王秀笑眯眯地道。
有些机敏地人心思活泛了,王秀的一连窜动作,似乎都在布局,而且有环环相扣的迹象。不要怀疑,有些人打仗或许不行,但天下绝不缺少‘人才’,有歪才的仁人志士,他们天生就能看出别人谋划。
“也好,既然大人想的周到,那咱们就大干一场。”王德选择性地不去计较,有稳妥的后方保障,总比孤注一掷强。
“好,各寨轮流派出两层兵马,以一个时辰为限,在沿河列阵监视,其他人好好休息,一旦发现虏人渡河,立即反击。”王秀眉头一扬,又笑眯眯地道:“虏人擂鼓助兴,咱们也擂鼓,跟他们来个琴瑟和鸣。”
众将一阵大笑,大帐内紧张气氛被冲淡许多。
众人各自回寨,王德慢了两步,沉声道:“大人,要谨防苗松他们。”
王秀眼中厉色一闪,却笑眯眯地道:“放心,相信他们不敢乱来,万一有事,太尉速速向我靠拢。”
王德目光中闪过一道疑惑,嘴唇煽动,脸色极为复杂。
“太尉还有事?”王秀目光坦诚,似乎真不明白王德的忧虑。
王德似乎不愿接触王秀目光,稍加犹豫才道:“大人既然考虑战败,看来并不看好此战。”
王秀并不介意王德的坦诚,他本来就不抱任何希望,谈何看好?直言不讳道:“正是,我很不看好十余万乌合之众。之所以斩杀折彦质,就在于他执意分兵自保,最终会让全军溃退,京畿失去最后的屏障。我设立后卫营寨全力抵挡,能把虏人挡住最好,实在不行的话,各军撤出战场不至于溃散,还能稳住阵脚,至少我们能保住主力,能在开封外围牵制虏人,不让他们无法进攻。”
王德明白王秀意图,有后卫营寨支撑,的确能避免全军溃散命运。折彦质的部队是七拼八凑的,战斗力参差不齐,诸将勾心斗角,他也并不看好战事,既然王秀考虑了后路,那就放开手脚打一仗算了。
“也罢,我这就回去备战。”他果断勇武不假,却不失愚顽不冥之人,既然明白王秀的意图,也就从心里接受,当下拱了拱手,转身离去。
王秀目睹王德离去,李宝却忧心忡忡地道:“大人,真的无法挽回?”
王秀摇了摇头,没有回答李宝的问题。笑话,挽回局面,怎么挽回?战役上,人家和你夹河而对,看是优劣各半,但这场仗拿到战略层面上,大宋已经输的干干净净,区区大河根本无法阻挡六万精锐马军,唯一能挽回的是,就是救出更多的残兵,把他们带出去。
“李回的五千马军,可是一笔大财富啊!”
李宝没跟上王秀跳跃性思维,差点被口水呛了,瞪大眼睛看着王秀,刚杀了折彦质,又对李回产生兴趣,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执政相公啊!
“好了,传令各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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