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易激起兵变。就算是一时间压制住局面,难不保人心不服,日后祸起萧墙,小不忍则乱大谋啊!
事情到了这一步,他已经是行走于深涧独木,退是不能退了!刀山火海只有一往直前。忍,不过是策略,该杀人时,他绝不会吝啬雷霆手段。
葛浩趁机高声喊道:“对,王秀胆大妄为,杀害宣抚使,意图谋反.。”
“人生难得几回搏!”王秀对葛浩放屁听也没听,他心底闪过无数的念头,却想起了这一句话来。脸色不断舒展开来,嘴角上翘,双目闪过一抹轻蔑地光芒,淡淡地道:“理由,敢问二位是何路将帅?”
“河东。”苗松不假思索地说了,猛然感到王秀所问或是个套,厉声道:“这不关你的事。”
“不****的事?”王秀冷笑两声,目光冰冷地扫过苗松,厉声道:“这里是京西北路,你身为河东大将,为何来我京西?你应该在河东和虏人浴血奋战才对,是不是?”
“侍制不要说题外话。”葛浩面带怒色,他可真不敢回答,再怎么说也是京西孟州,厉声道:“你是读书人,口舌之争,我等武人不如,勿要多言它事。”
王德一扬眉头,挑衅地看着王秀,仿佛在看好戏,就等王秀来下句了。
“好,葛太尉不要急,有话好说。”王秀撇撇嘴,浅笑道:折彦质是宣抚不假,但他是河东、河北路的宣抚副使,这里是京西北路,我奉天子诏命兼差制置使,他就是客军,京西北路一切调度,在圣意不达时,客军必须服从路帅调遣。”
“我念在你们初到,以礼相待,数次劝折彦质不可死守,应调兵轮番值宿河上出战,才能扼制虏人饮马大河。可惜他不仅不听,反而以京西将帅不停调动,要杀人立威,为彰制度、肃军法,保住十余万大军的性命,不得已而为之。明日自会上书天子,是非当有定夺,岂是你能勘指?”
他有些强词夺理,一盆子屎尿卡在折彦质头上,但不能不说有点道理,至少折彦质和粘罕书信来往,不需各军出战是事实,没有任何办法避开。
最重要一点,大宋扯淡的军制,造成美丽地误会,折彦质宣抚副使不假,但他是河北河东宣抚副使,以京西为基地反击河东,那就是宣抚司说了算,但权力并不在京西,又恰恰在京西的地盘上,更巧的是粘罕进攻京西北路。
王秀又恰恰是京西大帅,有权指挥调度境内驻军,这就成了搅毛的事,搞不清是以制置司为主,还是以宣抚司为主。为了十余万人性命,的确能让人动心。王秀有没有权利斩杀折彦质?众将心中都升起这个疑问。
“胡言乱语,宣抚是朝廷大臣,职事在你之上,你竟敢公然斩杀,这是蔑视天子。”葛浩见有些人迟疑,不由地大为恐慌,直接扯虎皮拉大旗。
“蔑视天子,亏你想得出来。”王秀冷冷一笑,沉声道:“你也算是正将,难道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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