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与金军交战,连被金军战败,两河将帅心中早就形成谈金如虎的痼疾。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,让十余万大军被一夜擂鼓吓的溃不成军,但他对宣抚使司大将懦弱甚为失望,领军大帅尚且如此,就不用说早对金军禁若寒蝉的将士,估计还没开打就散了。
“不过,无论如何,也要防范一二,我看还是散了吧!在下还要整军备战。”王秀很不客气地站起身,既然他临时改变主意,就要把李回和燕瑛赶走,在他的计划中,两人无足轻重,他也不想做的太过份。
万一一位执政、一位馆阁学士参和进来,恐怕他不得已而为之,要丢失很大的分数,关键时刻决不能增加负担,能避免动重臣就避免。
折彦质面带歉意地看着李回、燕瑛,道:“二位大人,军情紧急,只能下次欢饮了。”
燕瑛呵呵一笑,道:“一切以大局为重,我也该回去看看,不能让虏人钻了空子。”
李回也明白轻重缓急,赶紧回到自己的营寨,他才能放心,毕竟有五千马军防卫,连忙道:“事不宜迟,赶紧散了。”
送走二人,折彦质才笑眯眯地道:“有侍制坐镇河口,在下放心许多。”
王秀摇了摇头,笑道:“在下所部也有万人,可以尽数调来,宣抚也应该传令各寨,加紧守备。”
折彦质脸色一阵尴尬,这些从河东败退下的残兵败将,能有几个听他号令?就是京西那帮大爷,也够他喝一壶的,王秀的话或许是无疑,但犹如打他的脸啊!
“侍制说的有道理,还请侍制召集京西诸将,我们共同御敌。”好在他也算练出来的,勉强厚着脸皮说了。
“虏人旦夕渡河,如何处置?”王秀淡淡地笑着,眉宇间尽是祥和地善意。
“谨守各寨。”折彦质毫不犹豫地道,丝毫不去关注王秀脸色。
“只是守寨?”王秀目光闪烁地道。
折彦质叹了口气,似乎怕王秀误会他避战,急忙道:“虏人来势凶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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